本来是这么回事儿。
琥二一边说着一边走了出去,脸上的神采五彩纷呈实在热烈得很。
“二大统领来了,不知主上是何意义?“
与君上同坐,那岂不是成了北国的君后了吗?
恰好辉族长还不信邪,非得在火上再浇一把油,迟早要把这个马蜂窝给捅爆了,看他到时候可如何结束。
这一幕天然也落进了刑的眼里,可他却只是不动声色的抱着钺径直走上了主位。琥二早已眼疾手快的在主位中间又加了一个小桌,羿日辉这下可就更看不下去了。
“行了,起来吧。”
照主上的脾气,如何也不成能为了云焕族长和那位钺女人起争论。
可惜此情此景之下倒是如何也不成能了。
琥二一本端庄的承诺了下来,一起走出了帐篷却感遭到一道阴沉森的视野仿佛一向盯着他的后背。
坐在劈面的琥山四人却都公开里替他抹了一把汗却又都有些忧心忡忡,羿日辉固然是一头不长脑筋的蛮牛,可他向来对主上都是忠心耿耿居功至伟,如果主上一意保护那位钺女人,让羿日辉心生不愤,那对于全部北国来讲,可实在不是一件功德呐。
如果让你晓得她不但每天和刑同床共枕,就连用饭都是刑亲手喂得,还不定气的把帐篷顶都给掀了呢。
琥二来到大营,瞥见羿日辉和桑榆云焕正低声说着话,饭菜已经上齐了结还没有开宴的意义,本来属于羿日辉的主位也特地空了出来。
看来本日就算那位钺女人没有开口替主上承诺下来,这两位也是不达目标决不罢休呐。
刑板着一张脸,眯起眼睛阴沉森的盯着琥二,琥二顿时收起了嘴角的笑意,但是再一看刑仿佛并不筹算反对那位钺女人的话,内心又乐开了花。
的确就是一个一无是处的药罐子,那里配得上刑如许的盖世豪杰。
“但是以这位女人的身份又如何能与主上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