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泰来跟着踏进了肖未的帐篷,一眼就瞧见肖未恰好端端的坐在帐篷里,想必真是那几个小子看花了眼。
“整天念叨着靳女人长,靳女人短的莫非不是水将军你吗?”
“看我老水这张嘴,一不留意就满嘴喷粪,肖将军你可千万别往内心去。”
“小泰来快给我说,究竟是谁家的女人这么不利?”
谷泰来刚才冒死的给水将军使眼色,偏生这水将军嘴上说溜了,脑袋就不大好使了,愣是没反应过来。等他话说完了,发明不对劲了,也来不及了。
“水将军慢走。”
“我也熟谙的?”
“哎,我说肖将军,你这话可就不对了。甚么叫不利啊,合着让我老水惦记上就是不利呗?”
“可不就是那位大败将军的靳女人。”
水将军一拍大腿,顺着谷泰来的话头就爬上去了,但是谷泰来一扭头又让他扑了个空。
“我说小泰来,你这就不对了,你。。。”
“我是来帮你的,我晓得她想做甚么。”
水将军这一番长篇大论说的那叫一个顿挫顿挫,热血沸腾,但是他这话放在在场这三位的耳朵但是如何听如何个别扭。
“不瞒肖将军,还真是个黄花大闺女。”
肖未刚翻开帐篷就瞥见一道黑影一闪而过。
这下你可逃不掉了。
肖未深深的看了一眼琥二,俄然松开了紧握的手,瞟了一眼耸峙在旁的屏风。琥二顺着他的视野一扫,人影一闪,已经消逝在屏风以后。
“我记得将军的马昨日才送到马场去练跑了,没有一个月不准出来,将军这是要让我到那边去牵马?”
“水将军惦记取是不假,但是他惦记的工具仿佛并不是肖将军。”
琥二抬高声音缓慢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肖未一愣,仿佛没有反应过来,但是紧接着眸色却暗了下来。
“水将军你到底是担忧肖将军,还是恐怕落下了甚么好戏?”
“哎哟,小泰来你可别再说了,你要再说下去,那肖将军必定得曲解了。”
“泰来的确是水将军的参将,但是泰来和将军你却都同属肖将军帐下。”
脚步声间隔肖未的帐篷只要三步之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