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山差点儿下认识的喊了出来,可话还没出口,就接到了刑让他闭嘴的眼神,他只得勉强把那一肚子的不忿和苦水重新咽了归去。
可本来驰骋疆场与担负大任倒是毫不相干的两件事情,这些年赫北连成早已无数次的证了然这一点。
“甚么?”
奇特的是司嫣却也再没主动找过刑又或者惹出甚么骚动,只是每日与昊玉另有祁桢一道闷在帐篷里,倒真有几分一心帮手的架式。
“主上,赫北连成的脑袋已经挂出去了,可桑榆部那头却还没有动静。”
刑挑了挑眉,轻飘飘的瞟了一眼琥山,丢下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直听得琥山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
主上和这个女人无声无息的消逝了一个早晨,返来今后神情凝重,对于那一晚的经历和去处却只字不提。
赫北连成却孤负了他的拜托。
“把司嫣也叫上。”
幸而除此以外,刑对司嫣的态度仿佛并没有甚么窜改,也或许是因为自那夜以后刑也再没有多余的余暇和心机与阿谁女人胶葛不清。
“开战期近如此大事,敢问主上为何把这个女人也带了来?”
连续串沉重的闷响顺次落地,赫北连成终究卸下了肩上最后一道桎梏。
司嫣固然没有承诺,可等他和刑一道赶到幽图境的时候,司嫣却已然等在了那边,可羿日辉就没有琥山那么沉得住气了。
“主上你这是甚么意义?难不成是嫌弃我羿日辉无能,要偏帮这个女人么?”
“主上,你若以为镇北军真正的目标是干戚和拓跋,那便由我带领右翼和中翼前去镇守便可,为何非要请司嫣女人与我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