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不肯相帮你也决不勉强,如果帮了也只是我一厢甘心,到头来仍然是甚么也得不到,你想说的是这个意义么?”
司嫣的声音已然安静了下来,几近已听不出甚么悲喜,取而代之倒是盛气凌人的傲慢。
“如何禁止?他的心长在他的身上便如你的心长在你的身上,当初我没能禁止你一意孤行犯下如此大错,只怪我本身无能。而你口口声声悔不当初,实际上倒是时至本日仍然耿耿于怀。”
不知是偶合还是决计,当年那一抹飘然出尘的白衣不知何时竟已变作与钺普通隐暗淡沉的黑衣,阿谁傲慢不成一世的天之骄女现在竟连面庞也覆上了层层叠叠的黑纱再不现昔日华光。
“你返来了?”
“嘿嘿。。。”
刑这话音刚落,琥大和琥木就一个接一个灰溜溜的钻进了帐篷。
刑这话还没说完,却俄然眯起眼睛直直望向了外头。
“你如何又返来了?”
“你胡说!她一个要饭的野丫头凭甚么与我相提并论!我又怎会把她放在眼里!”
“我本来觉得不管如何你也是个神祇,多少也该明白面前最要紧的事情是破解困局,规复三界次序,可我现在却发觉你的内心除了那些早已该翻篇的恩仇,竟然再也看不见其他。我真的很绝望,我没想到你到了现在还要与我谈前提。既然如此,我不肯强留于你,你即便留下来也没成心义。以是你走吧,我只当从未见过你,今后也不必再见了。”
“你。。。!你当真如此绝情,竟连我的前提也不肯听一听便认定我是在理取闹?!你口口声声说我为了一己私欲不顾大局,那你呢?你眼里除了阿谁野丫头是不是再也看不见别的人?你为了阿谁野丫头做了多少事,不吝动用禁术接受天罚,你又何尝不是为了一己私欲?!”
到底还是不甘,可又能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