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钺女人如何还不返来呐?这奉上门的风骚债一波接一波也就罢了,还一个比一个费事。”
漫天的火光照亮了全部淮河城,一个半面狰狞的鬼面人和一个黑衣俊朗的年青人,一个跪在淮河岸边,另一个跪在城门近旁,却都不约而同的对着大火的方向嘶吼哀鸣。
刑只用一个脚指头都能猜到他们几人不怀美意的目光里是在想些甚么,可恰好这事儿他就算有一百张嘴都没法解释。
“快退!”
“看看你干的功德!要不是你只顾着杀人置粮食于不顾怎会让他们有机可乘?!少主派你我亲身前来恰是为了确保粮食安然不容有失,你却公报私仇听任这数百担粮食毁于一旦,我看你归去如何和少主交代?!”
“都散了吧,没有甚么刺客。”
而那鬼面人的身后站着的,除了大名鼎鼎的盐帮帮主顾明义另有一个面带浅笑眼中却透着狰狞的独臂少年和一个怒不成遏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数十艘运粮船尽化灰烬的老者。
钺女人一不在,就有风骚债倒贴着上门来了,也不想想前头那一笔刚惹出了这么大的费事,把全部桑榆部都给搭出来了。
祁全气的要命,恰好天权不但涓滴不在乎反而因为大仇得报而表情大好,耳朵听着祁全的痛斥,眼睛却一向盯着血炎连眼皮子也没抬上一下。
另有方才那一张在火光中一闪而逝的鬼面,凌厉霸道仿佛底子就不是属于人间的气味。
幸亏一句怒不成遏的吼怒蓦地响了起来,一道绯影随之飞掠而过,音落之时那绯影的仆人也同时站定在了琥大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