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参将一个副将,按理说都是肖未的帮手。
“吵甚么吵?!一个个的没见过女人咋的?瞧你们那副猴急的模样!的确丢尽了我们西军的脸面!都给我归去!再敢混闹十足给我军法措置!”
“你。。。”
水将军和谷泰来一听她的话,顿时喜形于色,就连肖未的眼里也闪过一丝镇静。大好的日子,又何必扫了他们的兴呢。
“算了大哥,既然这位水将军这么想跟我参议,那就遂了他的意吧。更何况,我不是早就承诺过,有空的时候要替你偿了他的心愿吗。择日不如撞日,本日我既然来了,那无妨就本日吧。更何况。。。”
那天早晨的决斗他固然错过了,但是玉娘和祁桢都伤成了那副模样,钺的武功固然不比祁桢差,受伤却也是在所不免的。
真像个孩子。
当时宁王设席,本来就有很多军士在场,既然已经被他们看进了眼里,那天然也就堵不住他们的嘴了。
“哎我说你们俩,今儿是合股欺负我老水是吧。那可不可,我不管,今个儿谁劝都不好使,我老水就死赖着不走了,必须得请这位靳女人跟我参议一二。”
水将军本来正头头是道的吹嘘着西军的待客之道,但是话锋俄然一转,绕到了参议比武上头。
钺内心有些奇特,莫非肖未找了军队里的军医?
“哟,水将军这几日书读的不错呐,连幸甚之至都会用了。”
这下钺但是真的信赖赫赫驰名这件事了。
目睹着就到了肖未的营帐,他还没来得及答话,刚一翻开营帐,钺就瞥见了一张非常熟谙的脸。
钺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实在有些对不起一张脸红里透着黑,正哀怨的看着她的肖未。
“水将军,我看你这书读的还是不可,指桑骂槐可不是这么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