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的事,我必然会完完整整的禀报甄将军!”
毕竟淼将军是出了名的天生神力,万一被他那两只重锤砸中那可不是开打趣的。
但是她对于淼副将可就没有那么和顺了。
看来明天不跟他打一场,他是真不会放过钺了。
水将军话音未落,就见刚刚才躲过淼将军那一记重锤的钺,不但没有涓滴的喘气,反而一个闪身顿时回到了本来的位置,然后反手执剑,剑柄朝上,从下而上猛地打在了淼将军的手腕内侧。
严参将被剑压着,只感觉钺的目光就像一座冰峰压得他抬不开端来,更不要说是和她对视,不得已只得把目光转向了肖未。
严参将下认识的收回了一声惨叫,惨叫刚落地却发明四周的将领们都用一种古怪至极却又异化着轻视的眼神看着他。
那一对重锤每次挥动都会带起一阵狠恶的劲风,伴着轰然相撞的巨响。
肖未话音刚落,严参将的神采就已经涨成了猪肝色。
这一下固然不至于废了他的双手,但是他起码得有三个月的时候握不动这对重锤了。
钺奇特的问了一句,却见水将军俄然双手抱拳,对着她行了一个大礼。
淼将军的武功并不高超,但是胜在力大无穷,又是如此沉重的一对铁锤。仅仅只是略微一个格挡,都震得钺双手发麻,半天都缓不过劲来。
只不过对于那两个暗哨的时候,她只是用手臂格了一下顺势把他们弹开了罢了。
钺的招式实在过分平常毫无特性,但是她却有一个奇特的本领,比这些统统特性还要管用。
钺闪身到一旁,冷冷的看着不住哀嚎的淼将军,嘴角却扬起了一丝嘲笑。
严参将愣住了,但是料想中的剧痛并没有到来,而他的脑袋也还好端端的长在脖子上,只是脖子上仿佛有些潮湿的凉意。
“水将军?”
不过这个本领,单凭看倒是看不出来的。
“谷参将你这话可就不对了,淼副将性子刚烈,一时心急动手重了些,不是没伤到这位靳女人么?但是淼副将受了重伤倒是实实在在的事儿,如果就这么算了,那今后我们东军的脸面还往哪放?”
肖未一看不对劲,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拉住了靳芜的肩膀。但是她的手却绷的紧紧的,不管肖未如何用力都不肯放手。
水将军见肖未和钺都没有计算的意义,端上一个嘴咧得比拳头还大的笑容,巴巴的望着钺。
只听那位淼副将一声惨叫,双手像被火烧普通猛地从锤柄上弹了起来。
“来人,把淼副将送回东军好好医治。”
眼看着严参将一行逐步走远,钺才反应过来低声问了一句。
“我说严参将,几日不见你这脸皮是顶风就见长还咋的?镇北军的端方还要我老水教你?”
就在肖未还踌躇着到底要不要插手的时候,只听一声巨响,那两只重锤却以重若千钧的雷霆之势轰然砸在了钺的脚边。
只差一厘就恰好砸中钺的右脚了,幸亏她一个急退堪堪避了畴昔。
“靳芜。”
世人面前一花,连人影都没瞥见,钺手里的剑却已经架在了严参将的脖子上。
这么个小女人不是早该被吓得六神无主才是么?
“严参将还不走莫非要等我派人送你归去吗?”
但是她却在严参将的脖子上划了一个完整的圆,看上去就仿佛已经被砍了头一样。
她天然不成能真的把严参将的头砍下来。
肖未阴沉的看了他一眼,最后还是低低的叫了一声钺的名字,声音里头仿佛有些安慰的味道。
世人一听这个声音,全都交头接耳的寻觅着声音的方向。钺却顿时顺着声音找到了那人的位置,就在第二排,站在一群陌生的面孔中,一个浅显将领打扮,面庞却显得有些阴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