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里头这二位声气小,他就算偶尔闻声个只言片语也听不出甚么,偏生羿日辉阿谁不利催的一返来就嚷着要见主上,如何也赶不走。
刑接过钺递过来的酸梅汤,一抬头喝了下去,又把空碗往桌上顺手一扔,两条手臂一收又把钺环进了怀里。
主上常日里大大咧咧的也就罢了,现在这幅姿势。。。
本来就为了这么个来由。。。
“我看他岂止是昏了头,的确连自个儿是谁都快忘了。”
“如何?本日如何这么有兴趣?”
常日里那些张扬肆意的锐气淡了,温和了眉眼和顺了棱角,只剩下了倾国倾城的绝代风华,那里另有半分主上的模样。
刑指了指桌上放着的十几碗解暑汤,琥山楞了一下,莫非主上又有甚么阴招?
并且,更不利的是,这话不但他闻声了,另有跟他一道出去的琥山也闻声了。
钺无语的看了刑一眼,偏生他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琥二更是一副无法至极的神采,只得麻溜的清算了空碗出去了。
“好了,气也气过了,还是让他先归去换身衣服再来吧。”
“除了汤水另有甚么?”
“咳咳。”
“主上,那辉族长。。”
“这不就对了,北人与祁人的面貌本就大不不异,如果在肃州和梧州也就罢了,偶有北人出入也是常事,但是煜都可就分歧了。”
“你这脾气但是更加的大了,他又不是甚么外人,不过量看了几眼罢了。”
刑不满的瞟了钺一眼,虽说琥二是他看着长大的,但是钺明显向来不太存眷别人的面貌却对琥二的面貌记得这么清楚,倒真是有些出人料想呢。
“我记得小时候有一回琥木因为贪酒误了事,主上就罚他在酒缸里足足泡了三天不准出来。从那今后,别说贪酒了,琥木几近连酒都不敢喝了。”
“是,是,都是你的功绩还不成么?”
“主上。。。”
他支出那么大的代价,辛辛苦苦救返来的只是一缕随时能够消逝的残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