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方才想到哪了?
琥二脚步一顿,奇特的转头望着钺。
钺看了看琥二,又看了看这个与他长得极其类似的年青人。琥二方才仿佛曾提起过,他有一个相依为命的大哥,可奇特的是,钺却俄然发觉琥二的脸有些不对劲。
琥二手脚利索的清算了碗筷,一手拽上琥大就急仓促的往外走,仿佛恐怕刑又俄然变了卦,或者琥大再俄然来一句吓死人不偿命的惊人之语。
钺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刑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琥二,却丢下了一句出人料想的话。
“就晓得胡说!”
但是那张脸仍然在步步紧逼,心跳仿佛越来越快,她下认识的闭上了眼睛。
“我。。。我。。。”
“你如果看不惯,那我寻些药来染黑了便是。”
这下别说扫一个月茅房了,恐怕他的余生都摆脱不了羿日部的茅房了。
那些恍惚不清的话语俄然在她的耳畔飘忽而过,仿佛就连话音里头都带着笑意。
琥二并未留意到钺意味深长的目光,只是一脸古怪的看着一前一后走出去的刑和琥大,总感觉他方才仿佛说了甚么了不得的话,然后又极其不利的被主上听了个正着。
“。。。主上?你们如何这么快就返来?”
直到屏风后的水声响起,钺才回过神来,却闻声一阵狠恶的心跳声正不断的反响在耳畔。
“你们在说甚么这么高兴?”
他的气味却俄然停了下来,就在间隔她的唇只要不到一公分的时候。
“等等,你还没。。。”
“哦。”
一个极尽和顺的吻落在了她的额头,然后有些粗粝的大手重柔的摸了摸她的脸颊。
“你说过,不管我想晓得甚么,都会奉告我。”
“如果你肯承诺每日帮我束发的话,那这头发留着也就留着吧。”
钺一边轻声的说着,一边接过他手中的绢布。
他又想干甚么?!
“美人与美酒皆不成舍也,我如果然做了和尚那岂不是要坏了佛门清净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