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俩说着话一会儿就把饭做好了,吃过早餐,程大娘带着唐晓暖去了严福根家。到严福根家的时候他们正在用饭,严福根见到程大娘来了,赶紧放下碗说:“嫂子,你咋来啦,有事?”
唐晓和缓程大娘出了严福根的家,唐晓暖问:“徒弟,严支书好似不是很欢畅。”
严翠玲对此已经习觉得常,她疏忽吴春花的肝火,持续大口用饭。
一进藏书阁,就看到书桌上多了一个古朴的木匣子,走近翻开木匣子,内里是一个看不出材质的小包裹,拿出包裹翻开,是非粗细分歧型号上百的针整齐的展现在她的面前,那针还披发着银光,一看就不简朴。
“他之前让我收他儿子当门徒,他儿子没过关。”
严福根老婆吴春花也放下碗给程大娘拿凳子让她坐,程大娘坐下后直接说了然来意,“我收了个门徒,来跟你说一声。”
严成喜见吴春花不睬他,抬手摔了筷子气呼呼的走了,严翠玲见状幸灾乐祸的大口用饭。
“你能跟张建仁好,我如何就不能娶唐晓暖了?”严成喜鼓着腮帮子狠狠的瞪着严翠玲。
程大娘平常不如何给严成刚写信,普通都是严成刚一两个月来一封信陈述下他的环境,现在唐晓暖提出来了,她说:“那你代我写一封吧,内容你看着写就行。”
进了空间,就见药园的地步里多了两种药材,每种都是十棵。这两种药材她熟谙,一种是人参,一种是红花。
喜滋滋的把针放好收起来她就出了空间,现在已经很晚了,她要快点睡觉,明天还要夙起。今后住在徒弟这边,必然不能偷懒,徒弟春秋大了,她得照顾徒弟。
“我今天下午就去把信寄走,过几天师兄就能看到信了。”
第二天,唐晓暖早夙起床,先拿着扫帚把院子里的地扫了一遍,又到厨房做饭。
严福根说完背动手走了,严成喜噘着嘴看吴春花,吴春花低头用饭不看严成喜。别看她平时凶暴不讲理,但还是很怕严福根的。
严翠玲听了严成喜的话嘲笑一声说:“你倒是能想。”
程大娘没说甚么,挽起袖子做饭,她那里不晓得是这丫头懂事才起的这么早的,年青人没有几个不喜好睡懒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