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抱着她,仿佛希世珍宝,谨慎翼翼将她放在床上,他的手指拂过她的脸庞,扒开首发,目光流连在她脸上。
被吵醒以后,头就疼得短长。
至于昨晚被打断,多少有些遗憾。但也晓得这事要循序渐进,不然老婆吓跑了可就得不偿失。
男人眸光一闪,如墨的瞳人通俗,“你本身脱的。”
尖叫声响彻房间,一阵天旋地转,已然在床上,只是姿式对调。
“宝贝,一会就不难受了。”厉泽阳脸上浮起薄汗,抬手重抚她的脸,哑忍出声。
“嗯?等你成设想师了再说……”含混中,倪初夏挂断电话。
男人目光一顿,只是看着她,看不出情感如何。
厉泽阳:“……”
厉泽阳看着她,眼底出现点点波澜,也只要睡着的时候能这么灵巧。
倪初夏半趴在他身上,眨巴标致的眼睛,倏尔攀上他的脖颈,狠狠咬住男人的下巴,“骗子,咬死你……”
男人抬手握住她的手,神采沉下来,“不准闹。”
这时,门从内里翻开。
厉泽阳躲开,眼底划过不悦,“酒还没醒?”
双手被他按在身侧,倪初夏转动不得,晓得惊骇了,急得红了眼,“好人,你又欺负我……”
“要信赖你老公。”厉泽阳低头覆上她的唇,和影象中一样,柔嫩甜美。
“哼,我都瞥见你和她牵手了!”倪初夏瞪着他,男人公然没有好东西。
厉泽阳眼眸转深,止住她的混闹,“乖点,嗯?”
“真的?”
厉泽阳的神采高深莫测,留下爱信不信的眼神分开。
出了主卧,厉泽阳轻揉太阳穴,无法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