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策听着立即停止了叫骂,偏过甚,对上小礼一脸冷酷的眸子,瞪大眼喊道,“对哦!”
“你个臭小子!奸刁奸滑的老狐狸!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喂!你给我站住!郭子清!你听到没有?谁答应你分开了?!”
“相互相互。”郭良眯眼一笑,眸子如同狐狸普通,透着夺目。
哼!这长季子还是这么老奸大奸!
校场上,智营与勇营的学子们正对峙辩论着,没个两句,秦烽与元恒二人竟然扭打在了一起。
郭良天然也看到了姜策,但反应却淡定很多。他摇着鹅毛羽扇,幽幽走来,睨了他一眼,而后偏过脸不作理睬。
姜策听罢,只觉百抓挠心,“你个臭小子,信不信我开坛弄死你!”
姜策抿了下嘴角,快步上前,与郭良并肩而行。
也对,归正,他也是不筹办管这群小屁孩打斗的。
真是孽缘!
而他们跟从的二位,前者是能观天象知祸福的北疆军智囊,姜策,后者则是用兵如神善诡道的东疆军智囊,郭良。
“要抢早就抢了,谁等你。”郭良轻哼一声,他才懒得同他解释,谁晓得会这么巧?刚好措置完东疆的事,想着过来一趟,趁便物色一下有没有好苗子,谁晓得他也在这时候来。
“二哥就别笑大哥了。”郭良幽幽道。
小礼无法地叹了口气,摇了点头,这两个智囊每次一见面就着,跟火赶上油一样,说爆就爆。
姜策听着忍不住扯了下嘴角,“你小子早不来晚不来,恰好我来的时候才来,干吗?用心挤兑我啊?”
“你干吗?”姜策拧了下眉,顺着郭良的眼神看去――
绵长的山道上,四人相向而来。
谁知,元恒一个乱拳,秦烽敏捷避开了,可他身后蓝君丰就不利了,门面狠狠地挨一下,鼻血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那孩子但是他十年前就定下了的!不管如何也不能被这老子抢走!哼,岑小子那次的事情,他绝对不能再让它产生!
郭良冷哼,撇眼看向姜策,“能温馨一点吗?”他说着收回眼,嫌弃道,“吵死了。”
两边本来还算沉着的学子,围上去想要劝架,成果都中了彩。
姜策立马嫌弃地皱起眉,“你真暴虐!”
一时候,二人干架扩大成了打群架,场面混乱不堪。
郭良这长季子,必然是觉得我没这么快到,以是之前才不紧不慢的。现在晓得我来了,怕我先把人挑走了,以是这才脱手来抢!
大堂撇撇嘴,扬了扬眉,与姜策身边的双胞胎弟弟小礼互换了一个眼神,便仓促跟上郭良。
郭良不觉得意地扇了下羽扇,幽幽道,“没这闲工夫。”
姜策追在郭良身后,直到跟着他穿过军塾的正门,才追上他的步子,念念不忘地说着,“长季子!我警告你啊!此次你不准再和我抢门徒,不然,别怪我翻脸无情啊!”
“啊!”姜策远远见着二人就是一愣,立马立足,拉下脸,满眼的嫌弃。
“长季子,你如何来了?”姜策冷冷开口。这小子不是已经把兵法课交到岑小子手上了吗?
见到此番此景,姜策与郭良倒皆是一派云淡风轻的模样,远远看着好戏。
紧接着,两方都乱了套,镇静地要拉开二人。
仿佛被人刺了一刀,姜策肚子里的火刹时发作出来,也不下台阶了,双手叉腰,朝着郭良的后背就破口痛骂起来――
听姜策这么说,心知他是真的急了,郭良莞尔一笑,他们师兄弟固然老是吵嘴,但实在干系好得很。
从东边走来的,则身着青裳的学者。他的脸上皱纹交叉,发中隐现白丝。看着比起之前的“老者”略年长一些,大抵将近六十岁,他身后也跟着一个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