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南宫奡身子颤抖了一下,稍稍退开,就见长枪的枪头悉数没入他的胸膛,狠狠地插进了他的心脏。
格鲁卿远远看着南宫烈,总感觉他仿佛有甚么筹算似得,但是又说不出以是然。他们手上抓着南宫烈的把柄,他应当不会叛变炎阎才对,就算他有这个心,却也不会这么做才对!
“五哥,五哥,我,我……”南宫奡摇着头,语无伦次,统统产生的过分俄然,过分震惊,他的脑中还没理清这统统是如何产生的。
格鲁卿内心考量着,感觉本身的判定应当是精确的,稍稍沉下气,持续旁观对决。
为甚么……南宫奡的眼眶一下子就盈满了泪水。
转眼,两人比武已过了几百回合,却还是分不出胜负,场面焦灼严峻的让人不由悬起心儿来。
“另有,谢,感谢你,没有,没有让大哥,大哥他们来做,做这事。”不然母亲不知该如何难过吧?南宫烈说着,又咳了几口血。
南宫奡皱着眉,仿佛还没有缓过神来,渐渐低下头,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红晕,再昂首却对上南宫烈的笑容。
南宫烈昂首,没有错过南宫奡眼底的窜改,心想,十郎必然另有大招!他调剂好身形,以长枪指地,抬臂挡在身前,紧紧盯着南宫奡的方向,嘴角扬起一抹笑意。
兄弟俩瞪着疆场,就见南宫烈与南宫奡冲撞一处——
南宫烈支撑不住,脚下一软,南宫奡赶快撑住他往下落的身子,让他靠在本身的手臂上,缓缓跪到地上。
南宫奡也向后退了几步,临时停战,不断地调剂内息,内心悄悄佩服着他这些年功力精进,想着,这么下去不是体例,看来得用绝招了!这招他只在狂澜面前用过,五哥没有见过,应当没有题目!
他的声音更加衰弱,完整没入风声当中,手重重地落到了地上,再也抬不起来……
二人相视一眼,心中有了默契,二话不说便战起。
兄弟俩这简朴的一招,正凸显了他们的力量,仿有乃父之力。
南宫奡的技艺这些年精进很多,但南宫烈这段时候也不是白过的。
差未几了就到这儿了吧……
手中流过一股暖和而黏稠的液体,血腥味顷刻漫过了鼻尖。
南宫烈感受本身的体力已经跟不上了,卖了个马脚,旋身向后退开,原地摆好架式,喘着气。
南宫烈一边笑着,一边大口呼吸,抬手抹了一把额角落下的汗,握紧枪身,抬眼睨向他。
二人的单挑垂垂进入白热化,从马背上对招,到翻身上马再战,还是决不出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