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秋更是急到手心几次冒盗汗,她只怕是阮公那边派有人偷潜入宅院,将帝姬带走。
除非是有人从里头窗口将女人劫走。
细心察看墙壁,能模糊看到上头浮雕着各种上古神兽图腾,另有雾气覆盖之下的金碧光辉宫殿。
她身子有力地靠向墙壁站稳,怔怔想着,若这都不是假的,莫非她阿娘还活着不成?
在世人四周搜索密道的同时,萧珩也命人在外头展开地毯式的巡查与搜索,直至天气将暗,还是一无所获。
顿时金光带着紫雾几次闪烁,一股异力凝集她满身,全部脑门蓦地发痛,似是要炸裂开了去。
“阿娘……。”目睹着女子唇口渐是乌紫,她喉间一酸,眼底已是泪影一片,手颤抖着要探上去,要将她阿娘留住。
整面墙壁俄然就挪动开去,一股强力将毫无防备的她重重摄吸推掇着跌入了这墙壁以后的密室里头。
她未及回身,一双暖和大手从身后伸来将她紧紧拥抱入怀,降落的声音带着些许微颤,“你知不晓得我有多担忧。”
这些事混乱无章,特别是她阿娘的身份……。
她绝望而茫然再次环顾得一下空荡荡的密室,这才回身到出口那边摸上开关按下。
她不想分开,只能临时按捺下来。
可手方触及墙上金碧光辉的宫殿,面前的统统便快速十足消逝了去。
但是她印象中的阿娘,斑斓和顺,身上长年都是浅显的家常衣裙,又怎会穿这类繁复的凤服,更不会有那凌厉容色。
只晓得阮公是绝对不会答应阮宫翎与帝姬之间产生豪情纠葛的,就担忧是阮公要将帝姬囚禁。
她一向觉得,她阿娘是打小就身子不好,才会抱病而身亡,也曾想过是南家二房的人动手侵犯,本来却不是么?
向来就不晓得书房背景的一面墙壁,上头挂着的一幅山川画竟有个开关。
她怀里的婴儿哭泣得愈发短长,阵阵响彻在南虞耳边,让她禁不住心慌发憷。
王爷这么一问,几人回过神来,赶紧细心一一开端勘察书房四壁,连地板也不放过。
在世人的告饶声中,只见她抬手以袖擦去嘴边血污,声音狠厉,“尔等宵小之辈给本宫记着,虞氏皇族再不济,曾经也是给过你们先祖性命之人,容不得你们以下犯上!”
她不由自主上前去,抬手重触上那宫殿。
“帝姬殿下饶命,饶命……再也不敢了……。”
萧珩大踏步出来扫视这书房一圈。
她靠着墙壁站了好久都想不通透,抬手再按墙壁,乃至是用力拍打,却再也未曾呈现那幻像。
案桌上笔墨纸砚摆放划一,有一摊开的白纸,上头花腔子描画才过半,墨迹尚未干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