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方才看到甚么了?
青年神采一阵红白交叉,只好低头道:“是末将僭越。”
“回主公,恰是钟离山。”白法师道,想到刚才看到他将一名男人送出重围,却甘心本身被困,不由勾了勾唇角,讽刺道:“他还真是个重情重义的人。”
“当家的,你,你受伤了……”吴青直盯着钟离山的胳膊,怔怔的,声音喃喃,近乎自言自语。
吴青忽感觉背后一紧,随即脚下悬空,竟是被人抓着背心提起来。
这时另一个阵法师也纵顿时前,看到被钟离山一鞭子抽在马屁股上,已经跑远的吴青,“听探兵说,就是那小我将斩风关的构造撤去,如何那姓钟离的莽夫还要搏命救他?”
“你先送她退回虎口关,我去找钟离大哥!”陵洵对王大道,带着剩下的人走了。
此时越来越多的凉州兵从清平山西麓涌出去,抢先一个身穿玄甲铁,手持黑刃刀的男人,正被几个长袍翩翩的人簇拥在当中,那些人身上不着半块甲胄,纵马入疆场,也如入无人之地般安然闲适,红色素衣纤尘不染,脸上无不带着傲然神采,看着那些刀剑相向,以搏斗杀的浅显兵士,如看着最低等的蝼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