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是甚么意义?甚么叫阵法师有个闪失?这是在谩骂穆先生,还是不信赖穆先生?”小凡子感念于当初穆九拯救之恩,厥后又得他教诲发蒙,天然尽力保护,听吴青话中模糊针对穆九,立即出来抱不平。
吴青因钟离山这一行动而狂喜不已,竟仿佛孩童普通,脸上还挂着泪珠,却已经高兴地展颜而笑,两眼直勾勾地望着钟离山,双手一下端住了他替本身拭泪的手,死死抓着不放。
“呵呵,如何着,这里连大当家的都做不了我的主,戋戋一个外来客,也想要对我指手画脚吗!”
“当家的,我整整十五日没有合眼,将毕生所学倾尽,才终究完整参悟奇门遁甲之术,设想出守关石阵,你……你为甚么不信我?”吴青说到最后,嘴唇微微颤抖,眼睛里似有泪光,“你之前最信的人就是我,为何现在,我在你内心连个外人都比不过呢?”
但是吴青却不买账,看着陵洵嘲笑,“吴大人是谁?我一个落草的匪贼,一没有狗天子亲封,二没有狗朝廷公文,谁给我封了个大人?”
吴青再如何说也是钟离山的义弟,在陵洵他们来之前,是清平山名副实在的二把交椅,小凡子敢为了穆九这般顶撞,恐怕更会挑起吴青那一派人的肝火。
“先生!您总算来了!”小凡子抢先跑过来,对穆九行了一礼,愤然道:“吴大人说要在这里另设奇门,对峙要将铜柱肃除,但是您说过,一阵之本在于阵眼。铜柱乃阵眼地点,莫说被毁,就算是挪动分毫,这护城阵就完整落空了效力。我们不让他们动,他们就要来强的!”
“好,这个别例好。”钟离山大喜,“比比看哪个别例更坚毅,就用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