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洵不通诗文,揣摩了一会儿,感觉这句话也没甚么批驳之意,不过是一句陈述,倒也合适他方才洗手筹办烧饭的景象,便也没再穷究查。但是倘若他晓得这句话出自那里,描述的又是甚么人,恐怕就不会像现在这么想了。
吴青内心忽生凉意,一种不祥的预感冒出来。
穆九有夜读的风俗,因此每晚小书童谨言都会让厨房弄点羹汤点心之类的吃食送来,算算时候,这时候应当就来了。
穆九眼睛一向看着陵洵手中的镇纸,当他再次将镇纸抛起时,过来挥手将镇纸接过,因这一行动,两人靠得很近。
钟离山意味深长地看着他,“阿青,这世上不但是一个清平山,多看看内里吧。一些趋炎附势的蛇鼠之辈,能远着一些还是要远着。”
他一回房,便有近卫奉上密信,恰是父亲袁向的家书,催促他快点前去扬州,帮手他打理江东。
“主公不必介怀。”穆九与陵洵对视,眼中竟有种难以言说的情感,“不过那镇纸的确是故交所赠。”
“极好。”穆九在陵洵等候的目光中挑起几缕面丝尝了一口,朴拙赞道。
不知怎的,陵洵内心俄然有些不是滋味,本来的好兴趣也顿时烟消云散。便在这时,俄然听到内里传来一声女人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