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风无歌,袁熙认识到穆九很有能够早就晓得他实在身份,乃至很能够在他不知情时策划了各种,固然现在看来是对他无益的,但也不该让他一向这般蒙在鼓里。因而从袁向那边返来,袁熙连歇息也顾不上,立即提笔写了一封信,让徐光务必派稳妥的人送回清平山,直接交给陵洵身边的亲信。
至此,袁熙终究弄明白父亲为何待他态度大变。不但仅是要倚仗江东外祖家,更有风无歌的启事在内里。想到这里,他面上固然仍然恭敬,心中却忍不住嘲笑,为那被父亲宝贝一样捧在手内心的“袁夫人”感慨。
他觉得本身如此,天底下人都和他一样。说甚么人老是会变的?不说别的,单是他对风无歌的交谊,便永久不会变。
“您说甚么?镇南将军的公子还活着?”
这些便是袁熙那封信中的内容,总而言之一句话――穆九此人可用,却不成信。
“你既然晓得,何故要问我?”
“可我记得父亲说过,曾与镇南将军交好,乃至引为知己……”
陵洵撂下这句,便快步走回本身的院子,岳清没法,只好跟上。
袁向道:“有关风无歌是镇南将军之子的人证物证筹办俱全,可谓局已做定。到时候有人暗中鞭策,将他身份昭告天下,就算他不是,也是了。”
“这也不难了解,现在天下大乱,秦超已被南阳侯魏兆诛杀,风无歌又有了本身的安身之地,即便透露身份,又怕甚么?”袁向说到这里,俄然一笑,显现出几分老道奸猾来,“实在即便那风无歌并非将军之子,对此事也没甚影响。”
“父亲未曾弄错?是从那里得来的这个动静?可否印证过?”
“风爷不先看看?”
“合作?父亲这又是何意?”
“这也是我为何要弃荆州的启事。只要镇南将军之子还活着的动静放出去,荆州就只能是陵家的,任凭谁都没法插手。再者,荆州自古便是兵家必争之地,北有陈冰虎视,又夹在益州与扬州之间,与其由我们死守,倒不如偿复原主,以你和那风无歌的友情,我们大可结为唇齿联盟,相互策应。”
袁熙的这封信,便是此时陵洵从方珏那边得的一封。
“还望父亲指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