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州兵已经打到了天水?!这是多久前的动静?”
袁熙晓得,风无歌此人像来不做亏蚀买卖,既然他想去见那些尸位素餐的朝臣,便必定有他的目标。看着那双难以捉摸的笑眼,再想想那些来递拜帖的各路高门,袁熙乃至开端思疑,风无歌此次是不是成心演了一出苦肉计,给本身博个好名。
“风公子,您看……”袁府留守的管家很难堪,又怕获咎司徒府,又不敢如许背着二公子将他的客人撵走。
袁熙答复得简短:“拜帖。”
“这是甚么?”陵洵摸不清袁熙在这里发的甚么疯,猜疑地将那些纸笺拿起来一张一张看。
陵洵立即了然,现在满朝文武公开里一个比一个忠贞朴直,恨不得将“不与奸佞为伍”写在木牌挂脖子上,凡是有人敢和秦超对着干,他们巴不得冲上去往人家手里塞一把刀,在前面呼喊着鼓励将奸宦干掉。但是在朝堂上,这些能臣义士却连屁都不敢放一个,眼睁睁看着幼帝被秦超像提线木偶般玩弄,也只要眼观鼻鼻观心肠装死――这也没甚么猎奇特的,那些真正忠勇不阿的早就在一次次朝廷洗牌中被咔嚓掉了。
陵洵连连点头同意:“不现在天就解缆,迟则生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