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洵目光一凛,不由抓紧了刀柄。
背后的主子?
但是秦超却不肯答复,只是俄然风马牛不相及地说了一句奇特的话:“给岳清掌柜的书,是由我手送出,但是到底应当送甚么样的书,才气达到甚么样的结果,我倒是不晓得的……”
秦超却仿佛已经对陵洵近乎凌迟的拷问感到麻痹,他俄然发狠劲,咬碎了一颗玉雕的后牙,任凭内里藏着的毒`药火辣辣流入咽喉,然后双目圆睁,瞪着那已被浓烟袒护的星空,嗤嗤地笑起来。
“来人呀!走水了!快来人呀!”秦超提起尖细的嗓子大呼,但是没有人回应,他就仿佛被人困在火笼中,只能等着被活活烧死。
“你说不说?”陵洵又将刀刃逼近一些。
“你,你把全府的人都杀了?!”秦超几近是惊叫出声,随即一想,又感觉不对,侯府中阵法师保护很多,就算陵洵本领再大,也不成能神不知鬼不觉将全府的人都杀尽,再想到方才那如何也推不完的一扇扇大门,他俄然就明白了,本来这个院子已经被设下阵术,恐怕就算内里六合翻了个对调,内里的人也是发觉不到的。
“少废话,快说,一向与你用传送阵联络的人,你所一向效命的人,到底是谁?!”陵洵双眼已经冲血,看着秦超那张白面佛爷普通的笑容,恨不得一刀一刀划碎。
方珂见陵洵神情冷酷,提到穆九时,语气中竟有股从未有过的淡然,便也不敢再多问了。
大夏朝能站得住的世家权贵,哪一个在天子身边没有眼线?秦超对老侯爷戴德戴德,志愿净身入宫,今后为南阳侯府卖力。因为他长于察言观色,又细心殷勤,再有南阳侯府搀扶,很快获得灵帝的信赖,在灵帝身后,更是到了能够掌控朝局的程度。
到底为甚么?
“你若想死个痛快,就说出你背后的主子。”做足了威胁,陵洵眯起眼,终究问出他今晚真正想问的话。
到底为甚么会与穆九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