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明摆着的,我们围困洛阳城一个月,便来了这一出,必定是贪狼人在背后做的手脚。”
钟离甘不知从那里鼓捣来一把大刀,刀身几近和他一样高,扛在肩上像小我似的,在一众抖若筛糠的老骨头残余面前,倒也显出几分能唬人的英勇派头来。
陵洵很少看到生门死门落在一处的阵法,但是益州有变,这一点是他能必定的。再联络益州现在的情势,固然各阵法师头领明面上对荆州的小天子昂首称臣,实则各自心胸鬼胎,非常靠不住,只要有人从中教唆,八成能够临时反叛。
刘司徒:“……”
开初他一向没有往那处想,直到雄师开赴的那天早晨,看着玄色与红色交叉的两方武备图,他才发明那图案仿佛构成了阵术符文,而希奇的是,遵循奇门遁甲的体例推演,那阵中的生门和死门,竟然都落在益州。
“哦?陵将军此话怎讲?”刘司徒到底还算是个活人,总算在朝堂上缓缓开了尊口。
这不是明摆着要把他往权臣的路上推?也怪不得人家益州军肇事时,打得灯号是“清君侧,诛佞臣”。这此中的“佞臣”指的谁,统统人都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