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神,薛暖莫名的干咳两声,只觉脸上的热气更甚。
“就如许啊?”听到这话,景令璟倒是扬了扬眉。
“向来都不晓得,榆木疙瘩也能成为情圣。”陈明朗冷静感慨了一句。
眉眼弯了弯,薛暖抬手,环上了他的腰,眼底可贵调皮,“你是,在担忧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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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只要你不伤到本身,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然后将边上的一个药箱移到薛暖的手边,“这是我前段时候让我大嫂寄过来的伤药,应当够你们用上好久。”
薛暖无法,挑眉,“不然你还想咋样?”
别觉得她感受不到他的眼神,老喜幸亏远处偷窥她。
“我能够当作你在欺侮我吗?”景令璟斜斜的撇了他一眼,“情圣这个词,分歧适我们景家的男人。”
“我的错。”陈明朗立马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