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太尉冷哼一声,脸上写满不屑,几近是一字一句隧道;“哦,是么?那肖女人她也只不过是想为那些灾黎做点事罢了,一个女子尚且有此般忧国忧民之心,可你们却说她欺君罔上。把国之大事当作了儿戏,非要将其诛杀了不成,不知李大人这是意欲何为啊?”
话音刚落,那些连成一气的大臣都纷繁站了出来,面对坐在高台龙椅上的陆玄道;“皇上,阮太尉此言差矣,我等为防疫一事都已经心极力,如果有人不信,大能够去查。”
此话一出,在场之人都为之一震,就连陆锦涵也皱了皱眉头,忍不住向阮太尉看去,眼中倒是闪过一感激的之意,心中在想;我如何就没想到这么说呢,看来姜还是老的辣。
阮太尉嘲笑了两声,道;“哼哼。前次皇上叫你们拿点赋税出来你们就推三阻四的,一个个老迈不甘心,这防疫的事情一向都是你们在卖力,谁晓得你们有没有阳奉阴违,瞒着皇上暗里里干一些见不得人活动啊,现在事情一出来,你们全把任务推给阿谁肖女人也是尚未可知的。”
阿谁姓李的大臣虽说并无惊骇之色,但出于官职大小的法则。他还是低下了头。口中道;“臣对皇上向来忠心。”
这姓李的大臣明显要比刚才的那位大臣平静安闲的多,只见他不慌不忙的道;“回太子殿下,老臣绝无此意,只不过此等国之大事难道儿戏,为那女子一句话,我等个个忙得脚不沾地,即出钱又着力,可到头来倒是白忙活一场,这无疑是在把国之大事当作儿戏,这等行动如果不予以严惩,我朝天威安在!莫非太子殿下是想姑息养奸不成?”最后两句竟是说得很有气势。
这时。陆锦涵愤然的甩了一下袖子,随即又哼了一声,道;“的确一派胡言!”
已经半天没有吭声的陆玄动了一下身子,只是还没等他说话,阮太尉又开口道;“事情都已经出来了,还如何查?”
戚丞相身子微微一震,似吓了一跳,站了出来,微躬着身子,可一时候他仿佛也不晓得要说些甚么,吱吱唔唔了好一会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