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阭、谢弘不掩大笑。
他伸手将她拥入怀中。偃珺迟欲推开他,他却松了手,回身拜别。
“公主还是去劝劝太子殿下吧。”他道。
谢阭点头,“我看露水都是一样的,分不清第一滴、第二滴。二弟果然别出机杼。”
谢弘却不放过她,持续道:“那一年,梅花开得好,我邀了四弟、子美赏梅品酒。便似本日这般先把酒摆了出来。你不知何时偷跑出去,偷了酒喝。末端,还想摘我的梅花。成果,喝醉了,摘着梅花也睡着了。我与四弟、子美正要作诗,却听‘啪’的一声巨响,觉得有只野猫摔着了。我们三人回身一看,便瞥见你姿式奇丑地仰躺在地上。这一跤却未将你摔醒。我仓猝将你抱起来,让四弟去唤太医。当时,太医人手少,另有几个告假的。唯有一个太医正为父皇请脉。太医从父皇那边孔殷火燎地赶来。成果,一诊治,是醉晕了畴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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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也不必等他们,先干几杯也无妨。”偃珺迟收了忧愁,笑得竟是奸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