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既然如此,大师都散了,赵老头,好好管束一下你的女儿,莫要让她再去惹是生非,你最好问清楚你女儿本日做过甚么事,不要比及死光临头了再去悔怨,到当时才真的是太迟了”,看在赵家两伉俪贪婪办功德的份上,安然决定临时放过他们一家,如果于氏死不改过,那就不是她的事了。
村民们唏嘘、感喟着,说出了旧事的赵老头和赵老婆子却像是如释重负,内心敞亮多了,归正女儿犯的是极刑,他们两老能陪着女儿一起去到阳间,也算是一家团聚了,挺好的。
赵老头和赵老婆子如遭雷击,在场的村民也全都傻了,只要赵大栓面带苦笑,而青青仿佛是早就晓得,眼中除了对赵大栓的疼惜外,脸上没有任何神采。
“想查也不是没有体例”,安然实在是看不得一个大男人哭的这么痛彻心扉,决定给他出上一计,成与不成绩要看他本身的造化了,“你敢不敢带上你亲娘的尸骨和这块玉佩,到皇宫门口喊冤告御状?”不能白让天子算计本身一回,如何着也得给他找点儿事添点儿堵,要不她憋出病来找谁算账去呀。
“不错,告御状,就告这块玉佩的仆人”,尸骨带上是给衙门验尸用的,为的就是证明与尸骨赵大栓的干系,如果他的娘家有人,要证明尸骨的实在身份并不是难事,滴血入骨便可,那么接下来的事就要看赵大栓本身的本领了。
“我想,青青女人必然会帮你达成所愿的,不然,青青女人和家人也不会隐姓埋名在此了,我说的对吗?”安然嫣然一笑,却笑得青青神采大变。
女儿刺耳的哭声就如许一向回荡在他们伉俪的耳边,到了家里,赵老婆子始终不放心女儿,央着赵老头去看女儿一眼,就如许赵老头又归去了山神庙,恰好碰到于村的于货郎,两人听到庙里有婴儿的哭声,一同走了出来,哪晓得阿谁妇人被人割破了喉咙已经死了,死之前还紧紧护着怀里的小女婴。
“请明珠公主为我亲娘做主”,赵大栓长跪不起,非要安然给他亲娘申冤昭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