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暗卫汇集的各种证据,王雨还是是各式狡赖,死活不认本身的罪过,惹得荣亲王大怒,要将她按律正法,多亏了皇后从中调停,这才保了她一命,也扳连了皇后被皇上嫌弃。
两人合计给安致远下媚药被人撞破,加上德妃几番挑衅,安致远一怒之下把章庶妃贬成了通房,把触及此事的统统人全数处以杖刑并且发卖,两人的联盟也完整分裂了。
王府的别的两位侧妃也不甘掉队,暗中派人监督王雨的一举一动,两派人明争暗斗,殊不知她们的所作所为早就看在荣亲王留下庇护安致远的暗卫的眼中。
想到本身这么多年来不断地为王姨娘善后擦屁股,太后的内心更加恼火,王姨娘不但没有为她带来臆想中的好处,反而是把她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上,如许笨拙的人留着也没有效了,还不如早日放弃,免得来日坏了她的大事。
终究还是太后找来了安致远亲娘的外婆出面,这才又保了王姨娘一命,王姨娘也是以更加傲慢,这才有了之前骂安然的一幕,她觉得不管她做很多过分,总会有人出面保她一命,以是才使得她有恃无恐肆意妄为。
统统统统的人都傻眼了,不是说荣亲王府的小郡主有聋哑之疾吗?那这个口如悬河的小女孩又是谁?是谁说荣亲王府的小郡主怯懦如鼠的,那这个当场殴打太后的小祖宗又是哪个?彼苍啊,大地啊,谁来挽救一下这个颠覆了的天下啊?
固然保命胜利,但是王雨由庶妃贬成了姨娘,带着她的后代被送到了荣亲王府最偏僻瘠薄的庄子,一呆就是十多年;另两位侧妃也因心胸不轨被贬为姨娘迁去了西跨院度日。
恰在这时,荣亲王安致远抱着小女儿安然到了近前,太后眼中闪过一线精光,把算盘打到了安然的身上,“荣亲王,王姨娘如何说也是你的长辈,就算是不看在老王爷的面上,也要看在老王妃的份上吧,既是你的长辈,你去给王姨娘陪个不是,此事就此揭过了,也给你家小女儿做个忠孝的表率吧”,太后自发得说的合情公道,哪成想给了安然一个天大的把柄。
太后闻听此过后,把安致远叫到了宫中,明着劝戒暗中怒斥一番,这才挽救她于水深炽热当中,也悄悄滋长了她的放肆气势,把安致远的容忍当作了软弱可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