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不过半盏茶的时候,老管家领着一名司徒府众弟子一身布衣截然分歧打扮的少年,他身穿蛋清色上好丝绸绣着精美翠绿色兰斑红色滚边,腰系玫红色玉带,头戴羊脂白玉发簪。这一身打扮,再加上那副稚嫩不失豪气的脸,端的一副翩翩贵公子的模样。只是被老管家扯着衣袖生生毁了形象翩翩公子的形象。倒是他本身仍安闲平静,仿佛已习觉得常。
“儿媳给父亲存候。”那位夫人也不急不慢地施礼。看了看于晚夕等人,不经意地甩甩袖子清算好衣服。道:“父亲有客人在,要不这事稍后再说。”
他们身后跟着一个三四十岁的夫人,头梳抛家髻,插着一支红梅金丝镂空珠花和镶嵌石榴红珠子碧玉步摇,耳朵上戴着一对珍珠耳坠,身穿浅红色缕金百蝶裙。气定神闲地跟着老管家向他们走来,仿佛在故乡漫步,面上不带一丝焦心。
“边关过客,连天烟草憾无穷。”苏杰眼角都不带抬一下,直接说道。
此言一出,合座就温馨下来,个个面面相觑。
守在内里满头盗汗的老管家瞧见自家主子出来,忙不迭的上前施礼,道:“老爷,内里来了几个官兵,闹着要抓小少爷。”说着用衣袖悄悄擦拭着汗水,不敢看老爷暴怒的神采。
青藤思虑半晌,正欲出下一联,还未开口就被一旁焦心万分的师弟薛谦抢了先,道:“内苑才子,满地风景愁不尽。”薛谦见师兄还没想出来,顿时站了出来,他怕拖的时候长了,教员从内堂出来就不妙了。
“回祖父。孙儿,本日在街上闲逛,碰到了外祖家徐家二表弟徐程,徐程那厮竟然在大街上,大肆鼓吹表妹徐盈两日未归家。孙儿一时不愤,就把那厮给打了。必定那厮又归去告状了。”司徒博涵面上涓滴没有打人不对要改过的迹象。
“捉人,捉到我南书居了?只是不知你宋刚是奉徐正卿的号令,还是徐夫人?”司徒南源沉声道。
“凤翔台上,紫箫吹断美人风。”苏杰咧嘴一笑,暴露标准的八颗牙齿道。
“母亲?”司徒博涵迷惑不解的望着本身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