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如此,年韵还干脆抱着醉风阁的楼柱子,嘀咕道,“就算你真的是断袖,但我可不是……”
刚好此时醉风阁的人正在寂静的对那花魁的下词,年韵的声音清楚可听,断袖?断袖来甚么窑子!
年韵被宇文昊扛在肩头,顶的胃有些难受,打了个酒嗝,“嗝儿……宇文昊,我,我难受……”
宇文昊脸更黑了。
她不走了!她今晚就在这里睡一夜!
“啊……疼……”
“那你想如何样?”
宇文昊脸一黑,只想把她扔下去。
说着就翻开了那酒壶盖子,闻了一闻,“好香啊,一股桃花的香味,你闻闻。”说着猛的把酒壶凑到宇文昊的鼻翼下。
丫环笑道,“这壶是我们醉风阁特别定制的,别家都没有。”
干脆的蹲在地上画圈圈谩骂宇文昊,不管南若如何劝只当听不到。
打了个酒嗝儿,中间两个字说的含混不清。
刚好此时醉风阁的花魁退场,说是要以词对人,宇文昊就听了这词半晌的工夫,转过甚就瞥见年韵面色酡红,眼神迷离的嘟囔道,“这酒啊,好喝!”就跟果汁儿似的。
年韵灵巧的闭嘴,黑溜溜的眸子子倒是忍不住四周乱窜。幸亏这醉风阁,外头的桌子,那都不会太混乱,以是年韵顶多也就瞥见女人们劝酒,男人们趁机捻油,但也都是你情我愿的欢乐场景。
然后年韵就跟宝贝似的揽过酒壶,恐怕宇文昊跟她抢一样。
年韵看着停在本身跟前的靴子,顿时就蹬鼻子上脸,头也不抬道带着怨气道,“屁股被摔疼了,走不动。”
丫环得了赏,欢畅的退下。
甜酒!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