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韵想了想也没甚么,直接道,“就是有一个财主,借了人很多银子,有一天他把那些负债人叫来,说,‘你们谁如果还不起债,能够对我发誓,说清来生如何还,我就把借券烧毁。’欠的少的人说‘我情愿来生做马,给仆人骑坐,用以还债。’财主点头,承诺了烧毁了借券。欠的稍多的人说‘我愿来生做牛。’财主也承诺了。欠的最多的人说,‘我情愿来生做你爹!’财主大怒,负债的人赶紧解释,‘我欠的债太多,当牛做马是还不完了。以是我情愿做你爹,当大官发大财,万贯家财全数留给你享用,这不就还够了吗!’”
年韵不干了,“韵儿不在乎脸面……就算二哥要从商,也不必分开齐国啊,韵儿不会看不起二哥……在齐国也就罢了,出了齐国那里都是伤害,并且不知二哥要走多远,要多久返来,在内里没有家人,没有国人,遇见了伤害该如何……二哥!你就不能不去嘛……”
“嗯嗯!”
齐国东临海,西南北三面对三国,一是吐谷浑城,二是魏国,三是缅甸。
年韵顿时睁大了眼睛,分开齐国!
年时勋与宇文昊的态度,不像是下臣对将来国君的,就是兄长对妹夫的,但是宇文昊很喜好这类看起来固然是有敌意,但是实际是为靠近的感受。
随后翻了个白眼,“这个笑话行不通,算了算了。”
缅甸长年内哄自顾不暇,伤害可想而知。而魏国和吐谷浑城在汗青上曾于齐国有战,只是因为齐国日趋强大,现在才临时停手,如果二哥不谨慎透露了身份,那必定有危急。
年韵眯了眯眼,“不过在此之前,我要先向你借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