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儿,有何事找爹爹商讨?”年四重看到年韵的模样,蹙眉,“还是说,你又肇事了,要爹爹为你清算摊子。”
这番严厉的话,从未有人对年韵说过,一是因为年韵小,二是因为年韵只是个待嫁的女儿家。
削藩后,南阳王府的职位会大不如前,藩王和皇室也不再是相互制衡的干系,权益剥削,到时候南阳王府就会任人宰割!
年韵抿了抿唇,本来就是想趁三哥在的时候说,可三哥这下走了就剩她一小我了。
“既然小妹与爹有话要说,那小妹先,三哥的事不急,以后再与爹说也不迟。”年时雨看了年四重一眼,朝着年韵笑的暖和道。
“学无尽头,三哥喜好以是不觉苦,何况安乐的日子也没有几年可过,三哥所学为保大国,保小家,和大哥一样,和二哥也一样。”年时雨终究还是没能忍住,伸手摸了摸年韵的头,“战事将临,各国风云暗朝澎湃,爹娘若能请退,让大哥全权镇守边地,留在府中含饴弄孙反倒是功德……”
年韵接过,才发明这对铃铛虽小,但是重量实在不轻,用手摇了摇,明显是铃铛半点声音也没有。
年时雨看着年韵,溺宠的笑了笑,“多年不见,小妹未曾多变,但也是更加聪明了。”
“爹,如果皇上不遵祖制呢?”
“爹,不管女儿劝不劝您,姨父企图削藩的决定是不会窜改的。如果抗旨不遵,那便是其心有反,爹爹,女儿就要和太子表哥大婚了,在任何人的眼里,南阳王府和皇室已经紧密相连,可如果姨父提出削藩,父亲提出贰言,那再外人的眼里就是南阳王府与皇室分歧,更轻易让人趁机而入,届时南阳王府伤害,女儿纵使为太子妃,也难以保全爹爹。”年韵急的眼睛都红了,唯恐年四重不信,她不是心动于宇文昊的承诺,只是宇文昊的承诺让她感遭到了诚意,打动。
以珺玑的名义为太子送来了大婚之礼。
“别!”年韵想叫住年时雨,何如年时雨已经关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