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挑衅他了,我是在陈述世事。”沈四感觉本身被这丫头冤枉了。
“如何了?”沈四不满的问道。
“怕甚么?”沈四扣住她的手腕,目光落在她食指的铃铛上,幽幽一笑。“这里但是大梁的地盘,那位萧兄再凶悍又能拿我这条地头蛇如何样?”
苏画挽从腰包里取出一把瓜子,一边嗑瓜子一边看戏。“沈四少爷,你挑衅人上瘾吗?”
沈四摇了摇手指。“赵笙平算得上雄才大略,谈不上野心勃勃。”
“沈四少爷,你知不晓得有一句俚语是这么说,狗急了会跳墙。”
这个小子!
“客气,来日方长!”
沈四嘲笑。“你想太多了。”
“何故见得?”专执国柄君弱臣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就像这小子所说的那样处在这个位置上的人多数野心勃勃。
沈四在她身后笑了起来,惹得苏画挽皱眉回望,那位少爷在烛火映照下眉眼如画,浓浓的笑意如波光浮动,苏画挽冷声说道:“我没扔你到江中,你脑筋就进水了?”
苏画挽含笑,说道:“沈四少爷,你另有表情管我是真醉假醉?你都这么挑衅人家了,就不怕他宰了你。”
萧律眼中再没有笑意。“沈公子眼观四路耳听八方,鄙人佩服。”
“我哪有甚么短长的口舌,不过是实话实话罢了。”沈四一歪头,笑了笑,平淡儒雅一派暖和。“萧兄如果不肯意听鄙人能够换一个话题,比方金陵风月、金陵十大未解之谜诸如此类金陵秘闻鄙人无所不知。”
“成绩我?”
但是他话音未落,骤急入雨的暗箭纷繁落下,有将这小小的隔间夷为高山的架式,看着齐刷刷的箭羽沈四即便胆小包天也不由的吞了口口水,扬声说道:“萧兄,这里但是大梁。”
“那是的,大梁居九州当中,金陵居大梁当中,鄙人对于金陵之事当然尤其体贴,萧兄如果当金陵做客,鄙人必然好生接待。”
“那就多谢沈公子了。”
苏画挽反应神速,脚下一点躲到了暗处,即便如此她已经不忘调侃沈四。“沈四少爷,看来萧兄真的跟不上你的节拍呀。”
苏画挽揉了揉眉眼,似笑非笑的看着这位喜好作死的世家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