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他的话,楚凝记起来了,那是在客岁年底,寒冬腊月,父王和娘不让她出去玩,她在房里待了几天实在闷得慌,因而趁着琴嬷嬷和秋容、秋颜不重视,偷偷溜出了府。
楚凝抿着唇不说话,冷静地缩回了被子里。
“伤寒?”楚聆闻声了重点,仰起脸,一边打着哭嗝一边问。
楚凝又何尝不想让人代庖,齐王府的侍卫出去找,不到半日必定就找到了。但是她担忧万一父王晓得后问起来,她该如何说?总不能奉告父王,半年后她会被那伙人害死,为了保住本身的小命,她想先去端了他们的老窝。
躺了大半个月,楚凝终究接管了本身重生了的这个究竟。固然有些骇人听闻,她也担惊受怕了好多天,但日子还是得过呀。并且在她卧床养病的这些日子里,她想明白了一桩事,如果她必定活不到十五岁,那么在这多出来的大半年里,她要尽能够地把想做的事儿都给做了。
她来到离王府不远的一条小河边,河面上结了厚厚的一层冰。她瞧见有几个七八岁的小男孩正拿着鱼叉在冰面上凿洞捉鱼,她来了兴趣,便下去和他们一起玩。没想到冰面俄然裂开了,她为了救中间一个小男孩,在把他推登陆时本身却不谨慎掉进了冰冷的河里。
那位大爷听了她的话,眼神里染上了一抹不屑,嘴角抽了抽,没好气道:“好好的一个小女人,好的不学恰好要去那种处所,真是世风日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