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要开口问他“你我二人之间有甚么人缘”,却发明银河里他的影子垂垂晕染成大朱色彩,我双手僵住,颤颤抚过他的后背,抚到一大片湿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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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笑,笑声漂渺又虚妄,仿佛要跟着这星光飞到极远处再也不返来。
他毕竟没有来得及说完。大片大片的雪落在他身边,如梦中的梨花花瓣一样,铺了一层又一层。最后却被他身上止也不住的血水给熔化了个洁净。
如他所说,我们曾如许密切过。他的怀里曾如许和煦过。
“你也晓得,这银河的星斗一旦陨落了,也不是这么好补全的。”他又替我扶正玉冠,仿佛已经学会了我平时成心偶然扶稳头上玉冠的行动,“以是你长个心眼儿,今后天帝若再专门宴请你,十成是要你去送命,你便佯病在府……”他顿了顿,思考半晌,低头亲了我一亲。
同日,长诀天帝诏令六界,“神尊”之位,不成再立别人。以彰缅聂宿、素书二位神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