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了扶头上玉冠,趁便揪了几绺头发,确认本身还能感到疼痛、不是在做梦,才愣愣搀她起家,大惑道:“你为何要来请罪?你何时扳连了我?我为何一句也听不懂?”
匀砚便没再说话。只是我看他望着我的那双桃花眼里,仍然是心疼的模样。
举着碗的手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震得一颤抖,药汁便全洒在了我脸上。
我心中一下恍忽,模糊忆起来无欲海旋涡当中,他将我裹在怀里,双手捂住我的脸颊,替我当过无数结界碎片。
匀砚点点头,又颇怜悯地摇点头:“他也不是很好,那日半夜他将尊上抱返来的时候,浑身透湿不说,身上也稀有不清的口儿,血水缕缕,几近要倒在望辰厅。”
“婧……婧宸公主?”匀砚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