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君子无所不用其极[快穿] > 第33章 书童伤不起15
方慕安被逗的苦不堪言，现在文公子对他的调戏已经不加粉饰，十有*还当着宋洛的面，固然没有甚么惊天动地的大行动，小行动是从不竭的。
敏德公主着宫装，一身绫罗，满头钗凤，白面红妆，比男装时更多了几分娇媚。
宋洛经心全意都投入会试的筹办，方慕安吃瘪他只当没瞥见，放榜以后除了备考也不如何出屋见人，一场复试，一场殿试，悄悄松松就应对了。
欧阳辰皱起眉头，眼中初现凌厉，“信口开河，诬告亲王，你晓得是甚么罪名吗？”
敏德公主眼看着他一拜一退，决计拉开间隔，内心不免气闷，“本宫年幼时，曾有一个火伴，也同状元郎一样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巧的是，他与你同姓。”
宋洛看一眼欧阳辰，低头回道，“鄙人自幼蒙冀王殿下收留，段鸿将军自从几年前被派往冀州戍边，便是冀王府的常客。”
宋洛明知坦白不过，干脆就实言以告，“公主的确是思疑我的身份，臣却还没有承认。”
前次在南风馆，宋洛全程都躲在屏风后，传胪大典上又只是垂首听宣，他也不肯定欧阳辰认不认得他是谁。
两人冷静对视，半晌，欧阳辰才笑着调侃了一句，“朕传闻，冀王要造反啊，宋卿莫非不是九皇叔派来都城的特工？”
“你说甚么？”
“朕比你们几个小的大了几岁，未曾同你们一同读书玩耍，不如敏德同你们靠近……她刚才是不是也认出你，才特别来找你搭话的？”
宋洛脸上还带着笑，笑容里却含着模糊的愁苦，“私臣不忠，忠臣不私。我信赖皇上，就是信赖十年之前的冀王。若论私交，冀王于我如父兄；若论私仇，我与皇上不共戴天；可君子行事，不该被一己的私交私仇摆布。”
“状元郎何必谦善，我传闻你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也不知传言是真是假？”
冀王公开里养兵买马的事固然已不是甚么奥妙，可却还没有人敢明目张胆地抖落这些数字。
宋洛一回身，叫他的恰是敏德公主。
欧阳辰一开口就用了不容回绝的语气，敏德公主虽不甘心，也不敢抗旨，哀戚戚地看了一眼宋洛，回身走了。
宋洛在一旁听二人一来一往，只低着头装哑巴，可欧阳辰却俄然转向他，“宋卿与段鸿将军可了解？”
欧阳辰的边幅温和的很，没有一点张狂暴戾之气，可还是很少有人敢与他对视。
宋洛两眼酸涩，扑通又跪在地上，“当年是冀王殿下李代桃僵，救了臣的性命。”
宋洛昂首在地板上磕了一磕，“皇恩浩大。”
此时恰是傍晚时分，御花圃里的花比平常百姓家的天然分歧，宋洛一看就看入了迷，正入迷，身后却有人叫了一声“状元郎！”
“十年前父皇与九皇叔的恩仇……朕也晓得一些。”
宋洛哪敢不去，在欧阳辰身后亦步亦趋地跟着，一起来到南书房。
宋洛神采泰然，简朴到看不出情感，“戍边藩王私养兵马，是革爵削藩的大罪，冀王殿下又如何会叮咛臣下同皇上耀武扬威。”
态度谦虚恭谨，却又并非诚惶诚恐，欧阳辰眼中垂垂暴露淡淡的笑意，“你抬开端。”
话音还未落，百步以外就有人唤了一声“敏德”。
“状元郎还没来得及答复我，皇兄你就过来了。”
“传闻皇兄下旨放新科进士们游园，我也来凑个热烈。”
“既然九皇叔对你恩重如山，你又为安在朕面前教唆九皇叔企图谋反？你是何用心？”
敏德公主点头说了句“本来如此”，欧阳辰看向宋洛的眼神却隐含深意。
欧阳辰把闲杂人等都屏退了，也不提给宋洛赐座，只让他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