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辨不清真面孔的驰念,惭愧、惊骇、思念、抑或者是爱。总之,就像一个结长在我的胸口,拿不掉,也不敢碰。
流浪歌手的玄色短发看起来很洁净,他的穿戴也没有任何衰颓的陈迹。如果不是在地下通道,不是坐在地上,不是专注着弹着吉他,没有人会以为他是个流浪歌手。
而,这时候的林逸尘已经是我的男友。
阿飞敏捷地推开我。他本来想还手,但是他的怀里还抱着吉他,他必须庇护它。
直到阿飞替我清算了三番五次找我费事的大雄以后。我才决定奉告阿飞我喜好他。
有人说他受了重伤残了,也有人说他死了。但是究竟上谁也没有真正再见到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