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来到群玉院,令狐冲已经不在了。陆大有说道:“奇特,大师兄重伤在身,如何也不好好歇息,跑哪去了?”
黄安杰抱拳说道:“岳先生,这位是福建福威镖局的少镖头林平之林公子。想必福威镖局之事,岳先生也有所耳闻?”
林平之说道:“弟子惶恐,不想弟子的拜师之举,竟让华山派堕入了瓜田李下之嫌。弟子有罪,弟子知错,求师父谅解弟子的偶然之失。只是弟子家中实在没有甚么《辟邪剑谱》,弟子也无从誊写啊。”
岳不群说道:“你晓得甚么,各门各派都有自家的权势范围,福州乃是福威镖局的地盘。有人在他家的地盘上肇事,他做为仆人,天然要干与一番,以宣布福威镖局的威势。可不但单只是为了救你。再说,凭你的武功,你需求他救吗?”
一下,二下,三下……足足叩了几百下,脑袋都叩的昏头转向了还在叩着。
岳不群大怒,当下就欲先行分开,不管令狐冲了。
干可心、段展飞则留在了刘府,向刘正风先容五德教中的事物。
岳不群似笑非笑的说道:“你想都没有想过,就承诺这么快,你安知我没有与余沧海结合起来,诡计来诈取你家的剑谱?”
那少年眉清目秀,甚是俊美,固然穿着朴实,但身姿美好,极尽文雅。长身玉立,玉树临风。俊比再兴,美若好女。文弱的美少年,胜似女扮男装,勾人的反角,比花腔美女还要标致。
林平之听后,这才松了一口气,说道:“弟子多谢师父的大恩大德,弟子感激不尽。”
林平之又叩了一个头,说道:“请师父细说,弟子定当服膺心间,决不犯过。”
岳不群嘲弄道:“恩德?感激?我倒但愿我们之间没有恩德,更没有仇怨,你我就如路人普通,最好离我华山派远远的,不要有所交集才好。”
林平之一惊,接着又放松下来,强笑道:“师父乃江湖上顶顶驰名的‘君子剑’,又岂会联同余沧海行那小人之举。”
岳不群说道:“好了,我早说过,我不想收他,他就是跪死当场,我也不会同意的,我既把他留了下来,天然是同意了。”
陆大有更叫道:“师父,如此凶险狡猾的小人还收他何为,把他赶走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