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才见林平之满眼惺忪的,跟着陆大有跑了过来。
正围着的那两位老者,此中一人恐怕就是刘正风师叔了,另一人不知是谁?
见华山派众弟子面色奇特,林平之俊脸不由通红满面,糯糯地解释道:“自分开福建的这些日子,弟子每日皆不敢合眼。好不轻易投在师父门下,心下一松,竟不知不觉睡着了。”
刘门众弟子忙跪下叫道:“弟子们愿随师父退隐山林,日夜陪侍师父的跟前。”
令狐冲心道:小师妹受了师父的训诉,也不晓得跑到那里去了?刘师叔的金盆洗手已经结束,想来不会待在衡山,莫非竟是单独一人跑回华山,找师娘抱怨去了。不可,田伯光那厮还在衡山四周,小师妹一小我回华山,我可不放心,我得追上她才行。
刘正风点头长叹,说道:“只可惜你我二人之事,却让安杰这小子背负了下来,我俩却躲藏在五德教的羽翼下享清福……”
思毕,又摇摇摆晃的向城内行去。也不知走了多久,但是宿醉未醒,寻路不明,仿佛走差道了,但是令狐冲也不知,只一味的向前走着。
令狐冲迷含混糊朝前而去,当见到十数人围着两位老者时,才俄然醒转过来,忙躲藏在一块大石后不动。
刘正风问道:“岳师兄的筝技,近年来到了甚么程度了?”
刘正风侧耳谛听后,不由满目含泪,看来莫师兄对已是有豪情的,并未产生出甚么顾忌之心,只是自已会错意了。
刘正风怒喝道:“为师此后不过是一闲云野鹤,要你们这么多人奉养做甚?速速滚蛋。”
曲洋奇道:“我如何感受这几日,烟儿的春情大动,想嫁人了?若非看在那五德教阴之德士段展飞的面上,老夫又岂会投入到五德教麾下。”
“但是你等还如此的年青,岂能如为师这般没有进取之心。为师但是把衡山派的将来,都交到了你们的手中。你们今后改投在其他师兄弟门下,再由你们去扶助莫师兄,莫师兄想必不会对为师再顾忌了吧。如此当可让我衡山派高低一心,好让我衡山派再度具有天南第一大派的雄风……”
曲非烟不依的说道:“我还小呢,不急找婆家,我想多陪陪爷爷和刘公公。”
令狐冲应了一声,恭敬的上前接过。(未完待续。)
岳不群笑道:“余沧海固然武功不弱,内力深厚,但青城派的气功并不算高超。若以外功剑法而论,为师还不将他放在眼里。无妨事。”说完,让陆大有前去唤林平之。
刘门众弟子这才叩了几个响头,寻声追着莫大去了。
刘正风皱眉道:“看来岳师兄还是以为曲艺之道只是小术,以是不肯多习。本来我这……”
岳不群一挥手,让劳德诺在前带路,一世人向衡山西而去。
令狐冲躲藏在一旁,只听刘正风说道:“本日多亏了五德教的两位少年豪杰,才让小弟的金盆洗手顺利停止下去。”
很久,刘正风这才转向令狐冲藏身之地,叫道:“不知是华山派的哪位贤侄在?”
岳不群点了点头,说道:“唤上林平之,我们一起去找余沧海要人。”
劳德诺游移的问道:“师父,您的功力未复,是否略加计议才去。”
令狐冲惊奇的问道:“我师父还会弹筝?弟子倒是不知,向来没有听师父弹过。”
“本来我是要去跟莫师兄表白心迹的,但是张口无言,无话可说。欲谈及乐律,恰好我俩在乐律上的定见又分歧,没法在乐律一道上畅谈无忌,因而更让我二人越行越远,近年来几近都没有交换了。为师这才心灰意冷,产生了与曲大哥同归山林的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