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叹道:“这么说来,这一趟老夫是白来了。早知如此,老夫就该早些听听向兄弟你的定见,不来定陶干等他东方不败。”
任我行哈哈大笑,说道:“这有甚么不明白的,事情不是明摆着吗。”
向问天听到这里,心中不由也起了兴趣,因而问道:“为何?”
任我行嘲笑了一声。向问天识相的问道:“不过甚么?左冷禅此举有何不对之处吗?”
任我行抚须笑道:“老夫此举有几个企图,一是大张旗鼓的奉告天下,老夫任我行重出江湖了。二是清空左四堂的后院,不使有人风险到我等的后路。三是摸索正教的百年乌龟武当派与少林派对我的态度,看看他们对我神教南北两分采何行动。四是北上少林驱逐盈盈,让盈盈收伏这群乌合之众,为我方多增加一分胜算,亦多增加一分号令力。”
向问天这才恍然大悟道:“本来如此,难怪我神教曾数次攻上了华山去,即便是华山派几近有力抵当我神教,我神教却也不急着毁灭他们。只是应用摆布外八堂来围点打援,毁灭五岳其他四派的有生力量。”
任我行说道:“他有太多的不对之处了。实在五岳剑派之盟已历百年之久。自颠末与我神教百年时候的争斗,五岳剑派各派之间结下了极其深厚的存亡交谊,不是一家人胜似一家人。你道我神教几次三番的攻打华山派,而不管近在天涯的恒山派倒是为何?”
“只可惜此人不是这两大派中的任何一派掌门人,乃至都不是五岳剑派传统的盟主门派华山派的掌门人。这就非常的可惜了。嵩山派现在固然权势强旺,可毕竟是在近二十年间生长起来的,秘闻不深,名誉也不高。在五岳剑派当中,并没有华山派那般,天然具有正统大义的号令力。”
任我行说道:“因为恒山派只不过是五岳剑派当中的一翼,即便是攻陷了恒山派又有何用?恒山派大不了转移到华山去好了,等本教的人马一退,再返来便是。但是华山派就分歧了,他是对抗我神教的一面旗号,一面主帅之旗。主帅之旗可可不成倒,亦不成逃。面对我神教的进犯只能是硬抗,死抗。而其他四派也必须是拼尽统统的力量来救济华山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