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问天拱手应道:“部属谨尊圣教主之令。部属这就前去安排一番,尽早探清这广宁气宗的实在秘闻真相来。”
向问天吃了一惊,问道:“这如何说?”
向问天点头附和任我行的推断。
“呵呵。你是如此的以为么?”任我行眼露不屑的嘲弄道:“那段清玄固然武功也算高强,但是,在老夫眼里,他不但是华山派,五岳剑派的罪人,更可算是全部正道武林的罪人。”
任我行笑道:“我神教与华山派份属仇敌,使些手腕不普通么?倒是南少林的明心秃驴,他却不知是如何作想的,竟然也在暗中教唆起华山剑气两宗的火拼来。老夫跟明心秃驴两人,一明一暗,两两联手,共同默契,差点就一举毁灭了华山派。”
向问天如有所思的说道:“提及前代华山派掌门人段清玄,当年他能够明智的让出华山派做了近百年的五岳盟主之位,从而为岳不群争夺了近二十年的休生养息时候,也算是心智襟怀过人之辈了。”
任我行摇点头,恨恨的说道:“老夫想要杀人,又何需陪上这数十名妙手的性命。老夫一向思疑是东方不败泄漏了奥妙,对他是千谋万算,谨慎的防备。现在看来,倒是老夫错怪他了。当时在黑木崖上横行了三日之久的,的确是这位‘华山派君子剑,岳不群’了。哼,这凶险的家伙亦是坑害老夫被困十二年的虎伥,老夫定不能就这般饶了他。”
任我行点点头,目睹向问天就要拜别,却又将向问天唤了返来。
任我行笑指向问天说道:“向兄弟还是这般的固执。老夫观这黄山广宁气宗,现现在就像是一条在草丛中暗伏的巨毒之蛇,也不知其毒性如何?可恰好会随时有弹射而出噬咬的能够,怎能不让老夫心悸担忧啊。”
在向问天不解的神情下,任我行游移的问道:“向兄弟,那岳不群之师段清玄,另有其岳丈宁清林二人,这些年你可曾听到了他们的死讯?”
向问天叹道:“本来如此,从华山派的式微为肇端,到激发成五岳剑派的式微,这段清玄的确可算是华山派与五岳剑派的一大罪人。而我神教有圣教主在位,当可在两三年内灭掉民气已然狼藉的五岳剑派。五岳剑派若亡,正道江湖便少了一大股首要的抗力。”
向问天拱手说道:“圣教主明察秋毫之心,部属向来佩服万分。不过,部属瞧那岳不群等闲的便弃了华山派祖业,却不见段清玄、宁清林出来禁止,想来这两人是早死了。只是岳不群并未发丧罢了。”
向问天笑道:“圣教主担忧的也是,兵法云:多谋者胜,少谋者败。多思多想自有好处。不过部属以为,岳不群这凶险的伪君子,行事比之左冷禅更加的鬼祟。并且气度狭小,就连戋戋一个令狐冲都容不下,想来是成不了大事的,亦比不了左冷禅之难缠。就更比不了圣教主之贤明神武,与堂堂正正之师了。”
任我行负手望天,眯眼望着正处中天之明日,说道:“身为一派之掌门人,不但要具有气吞江湖的气势,海纳百川的气度,和包含万象的胸怀,以及明见万里的眼界。还要有当断则断,快刀斩乱麻的定夺。段清玄倒是一样才气也没有。”
任我行亦点头附和,应当如此才对。
“华山派表里没有仇敌么?哼哼,老夫只是于暗中拉拢了几个棋子,在此中摆布的教唆了几下,呵呵,玉女峰上,一日之间就变成了尸山血海……”
任我行深思了半晌,才说道:“还是迟些光阴吧,毒蛇之毒,是在于它的悄无声气,毫无防备。可只要晓得了它的一举一动,备下解毒之药,那么就不敷为惧了。只是这广宁气宗之切当气力,还需向兄弟多加探查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