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幼娘也没有去理睬他们,只怔怔的发了会呆,长叹道:“兄长不为阁臣,对我而言,何尝不是件功德。”
行到近处,只见大门外写着“梅庄”两个大字,中间署着“虞允文题”四字。
过了半晌,大门缓缓翻开,走出一个家人装束的老者。
但他在梅庄身为仆人,却不能请他也坐。只得不美意义的直着身子,与老者大眼瞪小眼。
谢幼娘转头瞧了施戴子一眼,问道:“府中生何大事,有甚么不便之处?”
核心的五十余名盐枭见势不妙,大吼一声,上前抢了潘吼就跑。
是南宋少数几个敢抗金,能打胜战的文士大豪杰大豪杰,因此这几个字儒雅当中又透着勃勃豪气,感受非常赏心好看。
那老者倒也没有禁止,想是谢幼娘在此府的职位颇高,带一两人进入,非常等闲。
施戴子赞道:“施大叔好巧的手力,此剑恰好是九十九斤。小子的力量还算不错,但这把剑还是重了些。小子要多加练习,方能应用自如。”
那老者摇点头道:“比来府中事多,大老爷怕是偶然操琴了。”
走过一个大天井,天井摆布各植一棵老梅,枝干如铁,极是苍劲。
施戴子行了一礼,说道:“小子是江湖中人,如何不会武。施大叔若想指导,小子感激不尽。”
施姓老者却摆摆手道:“行了,行了,你使你的剑法,让老夫瞧瞧。”
老者一见谢幼娘便是大惊,问道:“大蜜斯何故本日前来?”
谢幼娘笑道:“教员的事,就是我的事,为何不能晓得。何况教员隐居江湖多年,另有人找上门来,这不是欺人太过么?如果实在躲不畴昔,教员就临时到余姚谢府一避。看看何人敢闯朝庭大员的府邸伤人。”
说着接过剑匣,双手不由一沉,不竟倒吸了口气,说道:“乖乖,这剑,怕是有一百斤吧。你能使得动?”
施戴子笑道:“没事,小子已有两年未见着家父了。每次见着家父,家父都跟施大叔这般嘴碎。小子听了只会感觉靠近,并无恶感之意。”
施姓老者大笑,说道:“那好,归正无事,咱爷俩就在这过过招。对了,你背上的是甚么,如此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