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微抚了抚下颌,问道:“你们可晓得刘家派出的修士是谁?修炼到何境地?”
京悔见京玉暄分开,脸上闪过一丝沉吟之色,没有第一时候跟京玉暄出去,而是回身望向李少微:
刘应天面色大急,扑上前去,想要抓住刘一静:“孩儿不明白,父亲您……”
说罢,刘一静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头也不回,大步踏向了门外。
“快点!”刘一静眉头一皱,对刘应天的反应很不满。
“安仙师此人,阴鸷不足、正气不敷,可用但不成依靠,应天,你可明白?”
刘应天本来就对老九心胸尊敬,想到本身方才对他发脾气,现在在父亲的责备下,便顺水推舟地向老九一拱手:
说到这里,刘一静忽地沉默了,过了好久,他忽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应天,若刘家另有东山复兴的一天,想必为父也是看不到了。为父只但愿你能活的好好的,那为父在地府之下也能瞑目了。”
“李仙师,京悔有一句话要说。”
“孩儿明白。”刘应天仓猝躬身答复道,只是他不晓得父亲如何又扯到持家之道上面来了。
刘一静淡淡地说道:“持家之道,一张一弛,恩威并济,应天,你可晓得。”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庞大的碎裂声响起,却见刘应天神采通红,在茶桌上一扫,拿起一个茶壶恶狠狠地摔碎在地上,锋利的碎片四溅,从老九的身上脸上划过,留下几道纤细的伤痕,老九眼睛都不眨一下,还是蒲伏在地。
李少微摇点头:“一成好处,这酬谢太重了,李某不接管。”
仿佛感遭到京玉暄的悲伤,啾啾从京玉暄的怀中钻出来,对着李少微龇牙咧嘴。
李少微没有踌躇,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如此,李某自当尽一尽京家供奉的任务。”
“恩公当得此厚报,京家高低无人分歧意。”京玉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