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海神采一变,沉默半晌,点头说道:
“做掉李少微。”
“那你要我如何样?”玉鼎羽士强压下心头肝火,冷声问道。
两小我几近要哭出来了,但是却不敢违背这煞星的话,只能抱着帐本紧紧地跟在他的身后。
“不成啊,李先生,不成啊,这事儿如果抖出去我们两个命都没有了啊!李先生开恩啊!”
老六儿捂着嘴巴退后,不敢辩论一句。
“为何不敢?你奉宗门之命前来主持外院公道,但却有贪不反,反而堂而皇之的呵叱于我,我倒要看看,掌教真人甚么说法。”
乐先生亦是苦笑道:
总之,现在的李少微从内到外都已经是一个仙界人了,乃至在某些方面他体味的要比一些仙界人还要多。
世人面面相觑,面带苦涩,老六儿上前一步说道:“海爷,这事儿太俄然了……”
玉鼎怒从心头起:“还不快去!?”
“这,李先生,这帐本……”
一摞一摞的帐本看完,李少微脸上的神采也愈发地冷冽,看完最后一本帐本,李少微狠狠吐出一口气,一拍桌子,冷声说道:
青媚儿忽地眸子一转,娇声说道:“奴家倒是有一计。”
青媚儿充满风情的脸上闪过一丝残暴,让四周的大老爷们浑身一个机警。
李少微言辞狠恶,吓得他身后的两个账房先生立即跪倒在地,不敢言语,那玉鼎羽士也是一愣,随即大怒:
……
很久,玉鼎羽士的眼皮跳了跳,冷冷说道:“行了,既然如此,就听你的,去把李海拿下鞠问。”
李先生摆摆手,从桌上抄起一摞帐本,摇摇摆晃地出门而去。
两小我脑筋一片浑沌:“甚么?”
张先生和乐先生两小我正在各自的桌前打打盹,听到这声厉喝,顿时一个机警,站了起来。
李少微的眼睛渐渐眯起,微微施了一礼,问道:“叨教道兄道号?”
越看两人的神采越白,半晌,两人放动手中的帐本,嘲笑道:
“谁晓得就摊上这么一个臭石头,害的我们吃力不奉迎,唉,这账房先生做得一天到晚提心吊胆,难啊!”
深夜,外院的一处深宅中,两名账房先生正在举杯消愁。
李少微眼睛一眯,也不催促他们,回身向门口走去。
“一点黄白之物,算不得甚么大事,你归去吧,我不究查你打搅清修之事,你也别给我找费事。”
玉鼎羽士目光冷冽,对蒲伏在地的两个账房先生说道:“你们去把李海喊过来。”
“没错。”青梅鲜艳的脸上勾起一丝魅惑的笑容,“就在如果他同意下山,那我们就在他下山的时候做掉他。”
“不可,做掉他我们也逃不掉,这里是天乙门,大人们有的是体例查出来是谁杀了他。”
“现在就有一个恰好的机遇。”青媚儿的嘴角勾起一丝魅惑的笑容,“他不是说我们做假账吗,总得要有个实际的证据吧,那就让他下山查,不查我们就不认账。”
一个已近中年的账房先生抱怨道。
两人见状大惊,仓猝爬到李少微的面前,连声说道:“我们做了好些年了,我们也是没有体例啊,是海爷他逼着我们做的啊,不做假账我们都得死啊!”
两小我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个来由。
“就这个事儿?”小羽士不觉得意,“贪污一点银钱你就来打搅我清修?”
李少微神采冰冷,问道:“这事儿已经持续多久了?”
对于修士而言,一年和一天的辨别不是很大,不过就是一次打坐的时候罢了,对于凡人而言,一天和一年的辨别也不是很大,因为每天的日子都是那样,没有多少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