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长情低头一一瞧过,说:“有五个瞧见过,剩下两个没印象。”
谢老/爷身边跟着一个丫环,搀扶着谢老/爷。谢老/爷咳嗽的很短长,脸上有些红,看起来是活力了。
官差已经从管家的桌子上拿了一本书过来,说:“倪大人,就是这本书。”
倪叶心不再理喋喋不休的二夫人,快速的往管家的房间里走去。
赵尹冷静的低着头,对于他们查着案子还顺带打情骂俏的行动充耳不闻。
谢老/爷听到动肃立即更加不欢畅了,沉着脸说:“这又是如何回事!”
慕容长情顿时头上青筋凸起。
二夫人/大喊了一声,她没带丫环,也没人扶着她,狼狈的踉跄了好几步,这才站稳了。
倪叶心拿过来看了一眼,拿在手里翻来翻去,是一个空缺的帐本,上面甚么字都没有。
“老/爷……”二夫人一愣,这回是真哭了,哭得那叫一个嘶声力竭,等着那丫环,恶狠狠的说:“你这个勾引主/子的小浪蹄子,迟早也被人杀了!”
普通小丫环到了年纪,都会被放出去嫁人,这类年纪还在府里头的可真是未几见了。
“甚么?”慕容长情问。
大夫人持续说:“之前老/爷让他去学学做买卖,仲南就每天的起早贪黑的瞧帐本。就前些日子,我传闻夜都深了他还没睡,就带着丫环给他送了些夜宵畴昔,他那会儿还在看帐本呢,仿佛不欢畅,我觉得他累了,他跟我说,有个姓严的人,买卖做得很怪。我一个妇道/人家,我也没听懂,我就与他说天太晚了,让他早点歇息,明日再看也不迟……”
慕容长情、池隆和赵尹都跟着他一同出来了,二夫人还想浑水摸鱼也跟着出来,不过被官差给拦下来了。
倪叶心说:“是印章的题目。”
慕容长情:“……”
“印章?”慕容长情一愣。
谢老/爷听了这话,更是恼了,看了一眼院门口,说:“路在那边,你如何绊到了人的?”
倪叶心看动手中的蛇纹图腾,听着耳边二夫人的话,感觉二夫人恐怕对大夫人和管家早就挟恨在心了,说出来的话主观色采太重,底子没甚么参考性。
谢老/爷摆了一动手,说:“这家已经够乱的了,你还想要闹得有多乱?”
倪叶心皱了皱眉,将帐本合上了,然后伸手在封皮和封底面摸了摸,很薄,应当并没有夹层。
慕容长情又重新看了一眼这七封信,笔迹都分歧,看不出来是不是一小我写出来的。他有将管家桌上的其他帐本翻开,和管家的笔迹对比了一下,也是看不出来的。
倪叶心点了点头,看来谢老/爷对于管家是非常的信赖,如果管家在买卖上动了手脚,谢老/爷底子不会发觉。
倪叶心翻开最上面一封信,看了一眼,内里没甚么首要信息,只是一名姓严的商贾写给谢老/爷问候的信罢了。毕竟大师都是一起做买卖的,以是要时长有来往,隔得处所远的不便利来往,只好送信了,这也算是加深干系的一种体例。
倪叶心和慕容长情不便利再留下来,就分开了谢老/爷的房间,出来了。
丫环柳眉死死皱着,脸上神采有些因为疼痛而扭曲的模样,说:“老/爷,是奴婢不好,二夫人路过的时候,我没瞧见,绊倒了二夫人。”
倪叶心问那棺/材,说:“这个本子是摆在那里的?”
这类亏损的买卖,一向在做,可不是一两年的事情,最长的合作竟然有快二/十/年了。
二夫人还想再说些甚么,不过看谢老/爷的神采实在是不好,最后咬了咬嘴唇,低着头抽泣着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