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后持续追逐,水道盘曲进步并不顺利。黄台吉到西关村就全部下来,派五人持续驾船前行,徐绍奎固然胆不敷大但晓得本身是锦衣卫,借跟应兴谈天时部下用力在村口树上留下标记。额多一向悄悄瞄着他,见有行动向黄台吉陈述,“四爷,徐绍奎在村口树上刻上印记,现在除了他吗?”“不急还能够用,这个标记模样你记清了,延河道四周统统村落都加上这个标记,最后到半边店村汇合。”“是。”额多调集掉一半杀手做这件事。等批示使和曹公公快追上五条船时,船上杀手纷繁跳船,“被骗!”曹公公惊呼,他们顿时登陆沿河倒着寻觅。“批示使这边有我们常用的标记,应当是徐绍奎留的!”魏校尉最早发明陈述,“好,应当走的不远追!”徐绍奎能阐扬感化批示使很欣喜,但是过不久就笑不起来,四周村落都发明有标记。“如许不可,大师都很累了,原地歇息!”曹公公发话停止漫无目标寻觅,坐在茶棚下喝茶的曹公公对批示使旁敲侧击,“看来你阿谁外线要么透露,或者已经叛变了,现在该如何办?”“哼,如果他叛变了我们看到的就不止一个小小标记,之前我说过他有能够已经透露,年青人做事不谨慎罢了。”说徐绍奎叛变批示使不爱听,能对峙那么久徐绍奎值得表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