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宅大厅,“不请自来,宋兄不会见怪鄙人吧。”“那里那里平常请都请不到,今个如何故意到小弟这边来。”“哦,实在也没甚么只是问问托宋兄筹办的货如何样了,趁便看一下介弟。”“黄兄放心,货筹办的差未几了,齐了就直接装船运到嘉兴,到时候我和黄兄一起畴昔,那边织染房已经筹办好,你想甚么样的色彩花腔都随你。”“呵呵,宋兄办事我放心。”黄台吉和宋应经边喝茶边聊着。“织染房?”应兴走进大厅找个位置坐了下来,“是啊,弟弟不晓得吗?嘉兴有我家的织染房,像黄兄如许的客户要求织染的就直接用船运畴昔,弟弟你该存眷一下家里的买卖。”“哥、黄掌柜你们甚么时候去嘉兴,我也要去能够吗?”宋应兴听到织染房镇静了。“好啊,能够跟宋教谕在一起应当很风趣。”“风趣,无趣才是,黄兄既然同意,那去的时候叫上你”。应兴欢畅极了对黄台吉说“黄掌柜不要叫我宋教谕,叫我应兴便能够了。”黄台吉笑着说:“好,既然应兴不生分那我也不客气,你跟你哥一样叫称我一声黄兄就好了。”“好,黄兄请多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