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几人都是镇国公的门客,多是怀才不遇,或志不在宦海,又是孜然一身,便前来投奔镇国公府。镇国公也不是白养着这些人,如果赶上了甚么事情都会叫他们过来商讨,就像眼下普通。
“父亲。”杨志成走出去,行了一礼。
杨志成听了,赶快应了声。
笨拙至极,笨拙至极!
镇国公一脉虽不得圣宠,但是朝野当中声望还是不成小觑的,更不消说镇国公本人还是皇后的生父,太后娘娘的亲兄长。能有这个胆量拦镇国公的,都城里恐怕就只要那柳相一人了。
同业的官员关阶都不高不低,刚好上了四品,上朝议事的时候也只能排在最后边。只是本日镇国公看着表情不好,他们就是想多说两句,也没找到甚么合适的话题。自讨败兴,也就散开了。
居安思危,思则有备,有备无患。镇国公府的日子到底过得□□逸了。
镇国公反道,“本来柳相另有自知之明,真是可贵。”
“是,父亲,我这就下去办。”
镇国公府处在都城要地,府外一条大道,一边可达皇宫正门,一边可达勋贵府宅,与那火食阜盛之地亦相离不远。
镇国公和沈傅二人年事相差极大,是以平常不作存眷。
镇国公讽刺地笑了笑,“当不起柳相这声尊称。”
镇国公骂道。真是一群成事不敷败露不足的废料,杨振业,他这个族长做的也要到头了,“去,你去查查太原何办究竟出了甚么事,要快。”
早间下朝后。
“好了,都下去吧,本日事情到此为止,别向外流露半个字。”镇国公倦怠至极,只想从速歇歇。哪怕太原杨氏动的,太原祖地是绝对动不得的。
镇国公却如醍醐灌顶普通,刹时复苏过来。太原杨氏,他怎的就没想到。
镇国公表情如何会好,没发脾气就算是哑忍了。自从天子即位后,他忍的次数是一次次一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