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馆长的描述让我想起了在大学时在图书馆看到的一本关于医学的古籍手抄本,整本书大抵有一指厚,十六开大小。但整本书因为年代长远,纸张已经发黄,并且边角的处所磨损严峻。刘馆长的描述与那本书的形状极其类似,独一分歧的是,这个女人用的是一个本子,并且是保存无缺的本子。
“会不会是她底子就没有记条记?”我脱口说道。
“贾馆长,你和她说过话?”我忙问。
“你们是不是在说阿谁标致的神仙姐姐?”贾馆长又问,对我的问候却不予理睬。
“我和刘馆长正在说她。”我忙说。
刘馆长说的并不是没有事理,可这就太奇特了。
这时我俄然想起在邮局的事情,邮局的卖力人也曾必定的说这个女人取走的包裹里有一本书。莫非说当时她记条记的本子就是邮局卖力人丁中的那本书?
“返来了,返来了。正在我屋里呢。我还觉得小白被鬼捉了去,再也回不来了。”
在我分开殡仪馆时,刘馆长一向在反复着一句话:“奇特……奇特……”
“甚么?你说小白返来了?”刘馆长也惊叫起来。
看来统统都只能等仇万里醒来再说了。因为和这个女人打仗过的人只要仇万里了,并且我也信赖仇万里必然想晓得到底是甚么人关键本身。
“更奇特的事情还在前面,当我把统统的东西都讲完后,我不经意的看了一眼她的条记,却发明她的条记本上竟然甚么都没有写。”
以是贾馆长才一口一个神仙姐姐的叫。
现在我是一点眉目都摸不到,并且越是越来越不解。这到底是一个甚么样的女人呢?
“神仙姐姐但是一个大好人,你如果能见到她必然得替我感激她。”
“说过,说过。神仙姐姐说小白明天早上就会本身呈现,没想到小白就真的呈现了。”
本来我想分开,但俄然听贾馆长的话中有话,立即引发了我的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