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天然是欢畅居多,更卖力地鼓吹桓氏末日,汉室当兴的标语。
付玉此人,才气她是没亲目睹到,但是对士族好处的保护她是见到了。
就让付玉前去看看,也要物尽所用才是。
固然姚静不大喜好,但是不可否定,这些夸奖的话给姚静带来的好处是庞大的。
惠帝众所周知无子,如有子,的确是再名正言顺不过的担当人,死去的哀帝都不如惠帝之子来得名正言顺。
但是付玉没有把柄,姚静如果对于他,只怕州城的士族该焦急她姚静是不是要对士族动手了。
别的,此次未曾进京应诏讨刘赦的州牧和郡守,也被一些文士漫骂其不思忠君报国之道等等。
偌大的州牧大堂只剩下姚静和付玉两人。
许善之点点头,他和付玉谁去都无妨,只要不是金莳便可。
许善之说道:“是否请中都使者前来?”
但是接哪一份?
当然,也有很多处所为桓玄之死而痛哭流涕,痛骂郎玡狼子野心、民贼奸逆。
“中都大变一事何时公告钦州高低?”
现在姚静这般说,是支撑中都天子了?
陈足道沉默了一会儿,毕竟还是服从姚静的设法。
“谁愿替本州前去中都一趟?”姚静面向右边的一众文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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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足道一针见血点出了现在中都所面对的处境。
因为一旦立了,就能自专诸事,当然,如许不免会担负一些恶名,但是相对于其他州牧立天子,主公立下的天子更轻易被承认。
而这等标语在各州郡成心偶然地忽视下,前一句桓氏末日之说很快就深切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