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姝出任务经常常受伤,外伤药筹办得最多,见他伤口太大了,用酒精怕是太疼了,就用心机盐水给他冲刷了一下伤口,又用碘伏涂抹,最后有给他涂上了抗菌软膏,因为受伤面积很大,整整一管软膏,竟然用光了。
秦姝赶紧按住他,说道:“你别乱动,好好养病!放心吧,我会常来看你的。”
狗剩沉默了一下,到底还是摇了点头道:“不消了,我能撑畴昔的,不消浪费钱。现在我没了家,今后更要精打细算。”
狗剩之前也传闻过秦猎户家的状况,晓得秦姝也没了父母,现在又冷不丁从镇上返来,仿佛不筹算分开了,便晓得她身上必定是产生了甚么事,天然不肯收下这些粮食。
说到这里,他又有些不美意义隧道:“我见大门一向舒展,觉得内里没人住,偶然候返来晚了,或者碰到下雨阴天的时候,就翻墙出来借住一晚,第二天再分开,就是你们家的院墙,实在太高了,若不是我善于攀爬,又借助了东西,怕是也爬不畴昔呢!如果早晓得这里是姐姐家,打死我我也不会这么做的。姐姐……不会生我的气吧!”
所幸刘思也是个聪明的,秦姝只说了一遍,他就记着了。
狗剩摇了点头,回绝道:“姐姐帮我已经够多了,你单独一小我糊口也不轻易,就本身留着吃吧!我手里另有钱。”
秦姝看了看他背后的伤势,青青紫紫的,有的处所乃至被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足见秦屠夫没有涓滴部下包涵。
刚措置好伤口,刘思就打水返来了,放下瓦罐以后,又去捡了些干柴,用石头垒了个灶,将瓦罐放在上面,庙里刚好有火折子,给人点香用的,被他拿来生火了,秦姝又让刘思淘了些米煮上了,没一会儿,一股浓烈的米香便飘散开来。